&ot;都在國際學校念書。&ot;
&ot;什麼，&ot;他有點訝異，&ot;將來不是不懂中文？&ot;
我絕望而無奈，&ot;他們父親的主意。&ot;
立炯看我一眼，過一會兒才問：&ot;婚姻生活愉快嗎？&ot;
我忽然生氣了，&ot;怎麼可以這樣問？這等於叫人在三秒鐘內回答&039;生命有沒有意
義&039;、&039;戰爭帶來什麼後遺症&039;以及&039;如何對抗癌症&039;，神經病。&ot;
立炯一怔，隨即哈哈笑出來。
而我，我唇枯舌焦地坐在他對面。
&ot;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老是不放過人。&ot;他說。
以前，這種字眼特別的刺耳。
我說：&ot;立炯，星期六來我家吃飯好不好？&ot;
&ot;好。&ot;
&ot;我給你地址。&ot;
&ot;我早知道你住在哪裡。&ot;
我麻痺的心忽然大力跳動起來，非常不自然。
分手後我獨自站在路邊等車，站很久，並沒有察覺司機已將車駛過來，很久之後
才聽見他叫我。
回到家，我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穿戴很整齊，髮型也時髦，但是看上去總沒有生氣。
精神只從內心逐出，不能靠外表裝演。
我放下手袋，在沙發上坐很久。
女傭斟上茶，我呷一口。
允新今日同我不歡而散，晚上又不知道要幾點鐘回來，這種日子還怎麼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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