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那一天開始,她就有這個感覺,現在證實並非因她多心。
言諾第二天一早就撥電話到麻省陳女士公館。
他要經過一番內心掙扎才能作出行動,以前,他從來沒有懷疑過烈戰勝。
他接到的指示是要在第二天下午抵達麻省陳府,自陳珊手中接走烈雲,回家旅程已經安排好。
陳宅的電話很快接通。
言諾要求陳珊女士說話。
那邊的管家卻道:「陳女士出了門。」
「她什麼時候離開?」
「你是哪一位?」
「我是烈戰勝先生助手。」
「陳女士出門就是為著到紐約與烈先生會合,許是班機延誤?」對方說:「你們可以查一查。」
言諾乘機問:「烈雲小姐可好?」
「她情況一如以前。」
「謝謝你。」
言諾輕輕放下電話。
陳珊根本不在家,怎麼會有人肯把烈雲交給他。
荷生起碼已經猜對了一半。
假如他依著指示準時抵達,必需留在當地,等烈雲的母親回來,那可能是一天,或許是兩天之後的事。
烈戰勝為何要調走他?
言諾深覺訝異。
當初,讓他過來陪著夏荷生,也是烈戰勝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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