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叫你們師父來,只有他能夠降服得了馬闢徑,走啊!快走啊!再不走,我們幾人一個也活不了。”申屠夜歡掙扎著,叫喊著。
胡日天、王三狗、黑木耳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連忙朝欺天劍宗遁去。
“少主,讓這幾個廢物跑了,我們還追不追?”一位白馬寺的老奴向馬闢徑問道。
“放他們走吧,我要讓葉臨風親眼看著我侮辱她的女人,想到這裡,我心中就一陣興奮呢,哈哈。”馬闢徑獰笑道。
“少主高見,少主高見。”那位老奴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說道,褲襠裡的那東西已經快要按捺不住。
在這片茂密的竹林之外,胡日天、黑木耳以及王三狗正在拼命逃遁,他們拖著重傷的身體,拼命逃往欺天劍宗,將師孃被擄走的事情報告給他們的師父。
竹林中,申屠夜歡還在掙扎,她嬌小的身軀被馬闢徑抱著。
“放開我,放開我,馬闢徑,你個衣冠禽獸,快放開我。”申屠夜歡繼續反抗,想要掙脫馬闢徑的懷抱,甚至還咬上了馬闢徑的胳膊。
“啊……這個賊婆娘,竟然敢咬我。”馬闢徑惡狠狠的說道。
“啪!”
說罷,馬闢徑便朝著申屠夜歡的臉狠狠抽了一巴掌,竟然將申屠夜歡的嘴巴抽出了血。
畢竟申屠夜歡是闢元巔峰境的修行者,雖然嘴角被抽出了血,但還不至於昏過去。
“你……衣冠禽獸,看你相貌堂堂,真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申屠夜歡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登時眼角便留下了淚水。
“呵呵,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衣冠禽獸又如何,我照樣活得瀟灑,唉……只是那葉臨風,待會兒找到我,會看見他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懷裡,他的心啊,只怕會比刀割還要難受。我的小娘子,你說是不是呢。”馬闢徑望著申屠夜歡那胸前的“丘壑”,使勁舔了一下嘴唇。
“少主,乾脆現在直接將她搞了算了,你看她水嫩的很,給少主您當下酒菜正好。”一位白馬寺的老奴說道。
“是啊,少主,這小娘子搞起來一定風騷的很,我們是不是該……”另外一位老奴也極為猥瑣的笑道。
“慢著,不急不急,這小娘子性子很烈,讓她再折騰一會兒,等到葉臨風來了,當著他的面再搞他也不遲。”馬闢徑低沉著聲音說道。
其實他再掩飾也無用,他的這四個老奴都是看著他長大的,對於馬闢徑“身體虛弱”早就知曉。
這裡所指的身體虛弱乃是指馬闢徑房事上不太行,但他為了向其他人證明自己,總是搶奪良家婦女來練手,一次還行,但兩次便不行了。
他那一次,可不是一般情況下的一次,一眨眼的事情……
久而久之,那四位老奴也便知道,但馬闢徑始終無法過自己的心結。
他的父親並不是沒有給他物色媳婦,只是,每次娶了媳婦洞房之後,他便殘忍的將他新娶的媳婦殺害。
他總是認為所有女人都在嘲笑他,這已經成了他的心魔。
此次,又拿申屠夜歡來練手,為了向其他人證明自己,他要當著葉臨風的面,侮辱葉臨風的女人。
故此,他才沒有動申屠夜歡,他怕自己到時候沒了力氣。
這貨原來是個腎虛,怪不得心理變態到這個地步。
“我們先走出這片竹林,儘量靠近白馬寺,葉臨風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為自己留個後手,這才是明智選擇。”馬闢徑對他的那四個老奴說道。
馬闢徑抱著申屠夜歡趕往距離白馬寺不遠處的一座荒山,他的四位老奴在身後跟隨。
“少主,就是前面那座山嗎?”一位白馬寺的老奴對馬闢徑問道。
“不錯,就是前面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