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出自一個男人之口,也就是說葉臨風勝了江萍兒。
葉臨風手中握著一根形似搗衣棍的木劍,直指江萍兒咽喉。
木劍雖無鋒無刃,仍可一劍穿喉。
手中噴射業火白芒的江萍兒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葉臨風一邊揮動香魂劍轟砸從江萍兒手中噴射而出的業火白芒,一邊悍然無懼前行,直到來到江萍兒身前半丈。
“為什麼不殺了我?”江萍兒眼中有一絲決然,但那張臉依舊掛著寒霜。
“我欠你的,那時年少,我沒有足夠的能力給你幸福。”葉臨風想起了一些往事,但很快釋然,如今他已經有了自己心愛的人與深愛著他的人,往事如過眼雲煙,彈指一揮間,竟變得遙遠。
“謝謝你,如果下次交手,我一樣不會手下留情,因為我是司徒家的少夫人,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已經回不到從前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這是我的追求,是我的選擇。”江萍兒嘆息一聲說道。
葉臨風點了點頭,表示默許,他對江萍兒本來就無恨意,只能說江萍兒不適合與他同甘共苦。
風無月一行人沒有聽清楚葉臨風與江萍兒說的這些話,葉臨風自然也不能夠讓風無月他們聽見。
江萍兒轉身向著躲在一旁療傷的司徒青雲走去,說了一句:“青雲,跟我回家。”
司徒青雲與江萍兒已經走了,可氣氛依舊緊張,風無月舔了舔血紅色的嘴唇,望著葉臨風妖異的笑著。
葉臨風知道早晚要跟風無月一戰,他很樂意跟這種變態戰上一場,於是更加的冷靜,只有冷靜,才能勾起風無月的殺意。
風無月輕輕咬了一下身旁一位美豔侍妾的脖子,瞟了葉臨風一眼,殺機愈發濃郁。
“小子,師承何派啊?”風無月用力推開身旁的美豔侍妾,瞬息間來到葉臨風身前。
葉臨風沒有說話,一味的冷靜,一味的平靜,好像站在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一個嗜血、嗜殺成性的小魔頭,而是一個長不大的世家子弟。
“我看你是活膩了。”風無月果斷出手,他很惱怒,以往別人在他面前都是戰戰兢兢或者畢恭畢敬,但此時這個在他面前的書生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他深知這個衣著寒酸的書生實力定是不俗,能夠擊敗司徒青雲之後又再一次擊敗江萍兒的人,實力確實不俗,所以風無月異常小心謹慎。
在一旁觀戰的人不全都是會修行的人,還有一些中域皇朝京都裡當朝權貴的公子千金,所以並不能看出目前的形勢。
“這窮小子肯定死定了,碰上風家的風無月算他倒黴。”趙寧兒冷聲說道。
“寧兒,其實這個窮酸書生不簡單,司徒青雲跟我同一個境界,而江萍兒比我高出一個小境界,可這夫妻倆都敗在這個窮酸書生手上,實力與境界不可小覷啊,之前我真是小看了他,就看風無月的了,若是連風無月都敗在他手上,那我們中域京都的這些名門望族的臉往哪裡擱啊。”威遠大將軍的千金王文燕說著,語氣凝重,眉頭微微蹙起。
“文燕放心,這風家的小魔頭可是遠近聞名啊,這個窮酸書生估計今日要慘死在百花園中了。”趙寧兒一邊抱著周翰林的胳膊,一邊朝在左前方的王文燕說道。
“但願如此吧。”王文燕依然有些擔憂,只是不是擔心風無月,而是擔心那個與風無月戰鬥的葉臨風會獲勝,一旦葉臨風勝出,那麼她之前所說的話就是自欺欺人了。
周翰林摸了摸趙寧兒的小耳朵,說道:“寧兒,放心,我覺得那個窮酸書生肯定會不敵風無月,別看風無月這小子嗜血成性整日的不著調,可殺起人來兇殘至極,這書生恐怕得被風無月撕碎吸乾了血才會善罷甘休。”
周翰林這句話並不是說給趙寧兒的,而是王文燕,他想說的是這個窮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