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風與鬼族的大祭司告了別,大祭司十分吃驚,心中多了幾分對葉臨風的欣賞,還說豬毛毛沒有看錯人。
腳踩玉梭,搖搖擺擺,直上青雲。
“去找守垠和尚討上幾杯酒喝,亮瞎他的眼。”葉臨風得到了海魄,心中難掩歡喜。
就在他準備往守垠和尚所開的那家小酒館飛去的時候,不經意往下方瞟了一眼,忽見高空之下有兩股不同的元氣在相互糾纏,他處於好奇,往下降了一段距離,而後定睛一看,原來是兩個人在打鬥。
其中,他認出了一人,正是那日在海之眼祭煉兵器的大漢。
那人手持紫金狼牙大棒,光著上半截身子,一身古銅色的面板,肌肉橫生,紫金狼牙大棒逆風揮舞,唰唰捲起陣陣罡風。
與他為敵的是一名留有八字鬍的清瘦道人,一把道劍切天劃地,開山劈石。灰色道袍隨風舞動,忽上忽下。
“齊山木,你與張渾聯手殺我師尊,搶走天機聖書,今日我定要讓你身死道消。”光著膀子的大漢一邊盡力揮舞手中的紫金狼牙大棒一邊對著清瘦道人怒道。
“阮泰,你這個狂妄小兒,就這麼急著見你師父?”名叫齊山木的那個清瘦老道說道。
“誰狂妄還不一定呢,你要問問我手中的狼牙棒。”阮泰飛步上前,雙手舉過頭頂,朝著齊山木一棒砸了過去。
齊山木一個飛閃,躲到一旁,右手執劍刺去,阮泰的肩膀頓時蹦出血花。
阮泰不顧肩膀的傷口,繼續揮舞著紫金狼牙大棒,齊山木身子靈巧,在狼牙大棒之間來回翻飛。
紫金狼牙大棒也非凡物,周圍的巨大礁石已被砸的碎成石屑。
“分水。”齊山木清嘯一聲,手中道劍不知所蹤。
阮泰還未反應過來,海面掀起兩股海浪,高約兩丈,向著阮泰蓋去。
阮泰自知齊山木的境界在他之上,而且此人陰招盡出,知曉海浪中必有詐,於是貼著海面向上拔去,飛離海浪。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齊山木的道劍像一根魚刺,飛速刺向阮泰。
“天機有變。”阮泰輕聲唸咒。
齊山木的道劍竟然改變了方向,柄像魚刺一樣刺向阮泰的道劍好似偏了一分,並沒有刺中阮泰。
齊山木見到此景象,眉尖一蹙,心中細細盤算著。
“想不到老傢伙竟然傳給你了窺天之術。”齊山木又從袖中拿出一柄劍,與之前的那柄劍不同,這柄劍是木頭做的。
“你知道就好,反正今天你是逃不掉了,殺我師父的血債定要血還。”阮泰有些激動,面對殺掉師父的仇人他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緒。
“嘖嘖,可惜啊可惜,你這窺天之術學得不到家啊,就這點伎倆還想殺我齊山木?簡直就是痴心妄想。”齊山木譏笑道,一副醜惡的樣子。
“你······”阮泰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齊山木抓住這個機會,手中那柄木劍飄了起來,看似綿軟無力,其中卻暗藏玄機。
木劍飄飛的軌跡毫無規則,阮泰的窺天之術只學了皮毛,算不出齊山木木劍的執行軌跡,更不用說改變執行軌跡了。
“飄花落影。”齊山木呼喝,雙掌一拍,食指俱抖,木劍飄飛的軌跡應聲而變,飄成道道劍影。
阮泰額頭生汗,青筋暴起,揮動紫金狼牙棒拼力轟殺,捲起一股股氣浪。
千百劍影,眼花繚亂,任憑阮泰如何揮動手中的紫金狼牙大棒也無法尋出齊山木那柄木劍的本體。
此時,阮泰暗叫不妙,如此下去,必敗無疑。
嗤!一柄木劍刺進阮泰的胸膛,直至沒柄,噴出一股血花。
阮泰哀嚎一聲,向著地面墜去,砸出一個大坑,頓時又是一股鮮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