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風一步未挪,靜靜立在原地,那柄自三里之外飛來的飛劍已然難覓蹤跡,他用力感知著周圍的一切事物,感知天地元氣的變化,感知風與空氣的流動方向,以此推測出那柄飛劍到底去了哪裡。
對方是個使劍的高手,葉臨風自知萬不可輕敵,輕敵乃是戰鬥中的大忌,小心駛得萬年船。
“就是這裡!”葉臨風在心中自語,他手指遙指距離他身體三丈遠的地界,那柄青帝劍聽其號令嗖的一聲斬向他手指指向的地方。
嘭!
火花爆射,虛空好似被某位天神狠狠戳了一下劇烈顫動,那柄無跡飛劍被青帝劍狠狠撞飛。
對方還未趕至現場,葉臨風判定出那人距離他還有一里多的距離。他揮臂一振,那柄青帝劍化作一條出海蛟龍飛向遠方,趕去攔截那人。
葉臨風並不確定對方究竟有幾把劍,若是對方不止一把劍,那麼在青帝劍趕去攔截那人之時,那人一定不會急於召回他的劍。
果然,對方不止一把劍,在青帝劍趕至那人身前之時,對方的飛劍並沒有急於召回,無跡飛劍再次隱沒蹤跡,令人無處可循。
葉臨風並不缺劍,他一面在一里之外御使青帝劍,一面祭出香魂劍。
青帝劍在一里之外,與敵人展開對決,而身在仙玉坊之中的葉臨風,則是握緊手中的香魂劍,更像是在握著一根搗衣棍。
香魂劍是劍,但是被葉臨風使用起來更像是一根棍子。
對方顯然也是在御使兩劍,那柄在葉臨風周圍的無跡飛劍,突然間嗡聲出現,凌厲斬向葉臨風。
葉臨風猛然掄起青帝劍,不是揮動,而是掄動,像是掄起棍子一般迅猛的砸向突然出現他的眼前的無跡飛劍。
嘭!
一聲元氣的炸裂聲響,響徹這方天地,一些在仙玉坊中的修行者突然被一聲劇烈的炸響驚動。他們望著葉臨風,見到他正在跟一柄飛劍戰鬥,而飛劍的主人卻沒有見到。
“這一定是天瀾劍宗的人,在競拍盛會上,這人得罪了天瀾劍宗的李少爺,定是李天一搬救兵來了。”
“不錯,天瀾劍宗八大護法都是使劍的高手,不知這次來的是哪一個護法。”
“這人能夠在大黑嶽中與蛇女大戰,實力一定非凡,此戰的勝負還未可知。”
一些修行者正在觀戰,在議論著。
葉臨風出手十分迅猛,香魂劍如一根棍子不斷轟砸著那柄是不是出現的飛劍。
對方已經來到半里之外,青帝劍沒能夠阻擋對方前進的腳步。
戰了幾個回合,勝負未分,而那個御使飛劍的人也終於趕到。
“原來是八大護法中的鬼跡,我早就應該想到是他,鬼跡身為八大護法之一,最拿手的就是御使飛劍,莫說在三里之外,就是在千里之外也能夠取人首級。”天目崖少東家烏平陽對蘇炎說道。
“天瀾劍宗的八大護法我早有耳聞,只是以我的實力與身份,很少與這種人接觸,不過鬼跡的無跡飛劍卻是聲名遠播,鬼跡雙劍,難覓其蹤,說的就是他。”蘇炎也點頭應道。
天瀾劍宗最為出名的就是劍,宗主身邊的八大護法都是使劍的高手,他們所修煉的劍術都不盡相同。
“二狗兄弟這次是遇到**煩了。”烏平陽面帶憂色的說道。
“應該是我們三個遇到**煩了吧。”蘇炎對烏平陽說道。
“我得趕快去派人搬救兵,我們天目崖也不是好欺負的,二狗兄弟這次是為我出頭,我不能坐視不管。”烏平陽倒是很講義氣的對蘇炎說道。
“平陽兄說的是,如今我們三人都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蘇炎說道。
烏平陽已經派人去搬救兵,天瀾劍宗本來就是天目崖的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