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的六十名鐵甲玄兵開始攻城,他們身披玄門盔甲,手執玄門盾牌與刀劍,縱步而起,躍上城牆。
城牆之上的定州守軍再次迎來了劫難,但他們依然無懼,一個個奮力廝殺向前,朝著這六十名鐵甲玄兵湧來。
此刻,定州的處境非常的不妙,城上有鐵甲玄兵與四名修行界的高手襲擾,城下有三千五百精騎攻城。
鄭關機在一旁指揮,他是八千守城將士的核心,也是定州在這場戰爭中能否取勝的關鍵。
他的小兒子鄭天性在城上奮力廝殺,與他對敵的那位高手,境界在他之上,但鄭天行自幼就生活在軍中,對敵經驗要比那人高出許多,但這種優勢拉不開距離,那人的修行手段要比鄭天行強少不少。
嗤!
鄭天行再中一劍,這一劍來的很快,以至於鄭天行自幼在軍中摸爬滾打對敵經驗豐富的將士都感到快的不可思議,這一劍刺穿了鄭天行的肩膀,汩汩湧出鮮血。
鄭天行忍住劇痛,雙刀用力揮斬,劈向對方。
對方的身子略一飄忽,巧妙的避過了鄭天行的雙刀。
又是快似電光的一劍,鄭天行慌忙躲避,他已經見識到飛快的一劍,看著第二劍刺來,鄭天行確實有些慌了,因為他不清楚下一刻劍會傷到他身體的哪一個部位,也許會一劍將他刺死。
噗!
一口鮮血自葉臨風口中噴湧而出,一柄道劍插在了鄭天行的胸口,他面色陡然間變得蒼白無比,目光變得灰淡。
鄭天行的雙刀掉落在地,他已經沒有了力氣再握緊雙刀。
之前,他的肩膀受傷還能握刀,但是在這一刻,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了,胸口被刺穿了一個血洞,下一刻,他閉上了眼??????
鄭天行死去,鄭關機只看了一眼,並沒有再去多看一眼。
在鄭關機看來,城中老百姓的性命遠遠比他的兒子鄭天行的性命要重要的多,好男兒當上陣殺敵保衛疆土。
勸君莫惜頭顱貴,留得東原史下名。
縱使心中有萬千悲痛,也不能表露出來,不能亂了軍心,此刻,鄭關機明白自己必須要堅持,只有他這位定州的主將堅持住,定州才守住的希望。
攻城依舊在繼續,廝殺依舊在進行,馬嘶鳴,刀劍橫,血滿地,戰火燒。
城上廝殺,城下攻城,兩軍交戰,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城上死人,城下也在死人。
鄭天行已經死去,而大廚跟鐵匠還在與吳南雍他們拼命廝殺。
“為何陵州還不來援,定州已經撐不了多少時間了,若是再過一炷香的時間,恐怕???恐怕定州撐不住了。”鄭關機自語道,他依舊在城上指揮作戰,但眼下的態勢有些告急。
雖然定州是守城一方,城上箭矢與石塊的準備也很充足,但是最令鄭關機擔心地鐵甲玄兵已經開始了行動。
鐵甲玄兵躍上城牆,一通剿殺,刀起刀落,唰唰唰,人頭落地,血染城牆,沒有耗費多少功夫,這六十名鐵甲玄兵已經斬殺了三百名定州守城將士。
而這六十名鐵甲玄兵沒有一人受傷,他們的盾牌與刀劍上都刻畫了符文,可以抵擋一部分敵方攻擊。
不時的有人頭從城牆上滾落,喊殺聲震天。
大廚手中的擀麵杖砸向那兩人,被對方的其中一人用道劍抵擋,咔嚓一聲,擀麵杖斷為兩截,大廚迅速抽出背後的鐵鍋,一手拿刀,一手拿鍋。
菜刀一刀砍在對方其中一人的肩上,那人的肩部直接被斬了下去。
手中鐵鍋又是一揮,嘭的一聲砸在另外一人的頭部,那人的頭部嘩啦啦流下了鮮血,塗滿了整張臉。
吳南雍繼續將餘下的箭塔毀掉,火弩已經不再出現。
鄭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