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短刀可是絕配啊!”蘇幕遮耍了幾下這口名為殘風的短刀之後,收刀,衝著秦慕白笑著稱讚道。
“既然這兩口刀皆是在你手上了,還不快去外面殺人?”秦慕白也對蘇幕遮笑道。
蘇幕遮將那口殘風短刀掛在腰間,衝著秦慕白瀟灑一笑。
他攏了一下飄逸的長髮,將白髮別在耳後,瀟灑轉身。
“醉翁之意不在酒,秀才賞梅不在花,親親的妹妹你不要怕,哥哥我收刀之後好還家。”
蘇幕遮轉過身之後,悠悠的唱著這首不知是從哪裡聽來的歌謠,抑或是自己編的粗俗小調,他沉穩的走出李府後院,開始抽刀殺人。
原來李府的門外候著天啟仙宗的弟子,他們早已打探到了蘇幕遮的去向,蘇幕遮與葉臨風關係莫逆,天啟仙宗要趁著葉臨風不在之時,將葉臨風的這些親信盡數趕盡殺絕。
修行界向來與朝廷有一條界限,兩者互不干涉,也只有國家之間發生大戰之時,才會干涉進來。
李家是中域京都的大富商,天啟仙宗自然不會招惹李家。
蘇幕遮衝著一直在李府後院門外等候一天的天啟仙宗的弟子妖異一笑,那個笑容真的很妖異,兩道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隨後,妖異的笑容斂去,殺機畢露。
倉啷一聲,殘風出鞘,蘇幕遮握緊手中的殘風,盡力揮斬。
天啟仙宗所來的這些弟子大概有百人,皆是仙離初境的境界,都是得到了昨夜漫天光雨的造化,面對如此之多的仙離初境的修行者,確實不好對付。
蘇幕遮將手中的從殘風短刀掄出一個半圓,快而銳利的罡氣直接鋪成一個扇面,那些天啟仙宗的弟子一窩蜂湧上,上百柄道劍齊刷刷刺來。
嗤!嗤!嗤!嗤!
兵器之間的交擊聲響而不絕,蘇幕遮手腕翻轉,揮刀劈斬,使出一套殘風掃落葉。
他本就會這套刀法,在沒有得到這口殘風短刀之前他就學會了這套刀法。
幼年時,他在乾元山跟隨師父學習修行,在那時,他的師父就教給了他幾套刀法,其中就有這套殘風掃落葉,其實有關這柄殘風短刀的刀法,他的師父都已經傳授給他。
他的師父曾經對他說過,學成之後去下山挑戰高手,去尋找一口短刀。
師父讓他尋找的那口短刀就是這口殘風,殘風與春曉本來就是一對,如今殘風終於在他的手上,拿到這口短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人,好刀要用鮮血來洗刀。
天啟仙宗百位弟子一湧而上,百柄道劍齊刷刷刺來,要以數量將蘇幕遮壓倒。
殘風掃落葉,數道銳利的罡氣刷刷飛起,有如數道寒冬之時凜冽刺骨的寒風,清掃著天啟仙宗這些枯敗的“落葉”。
衝向最前的十幾位被蘇幕遮這數道銳利的刀罡擊中,道劍頃刻間斷為兩截,胸部直接被切開一道極深的極長的血口,頹然倒在地上。
饒是仙離初境也不行,這一道刀罡太過銳利狠辣,況且白髮刀客蘇幕遮是命盤巔峰境,刀法精純,這些衝在最前面的天啟仙宗弟子純屬送死。
“殘風捲雲絮。”白髮刀客蘇幕遮輕喝一聲,手腕用力,飛速翻轉,刷刷斬出數道凌厲的罡氣。
這數道凌厲的罡氣,如殘風破開雲絮,捲起幾朵殘雲。
鐺!鐺!鐺!鐺!
依舊是衝在最前面的天啟仙宗的弟子最先遭受到這數道刀罡的攻擊。
這些天啟仙宗弟子手中的道劍,直接被蘇幕遮這一招殘風捲雲絮斬出的刀罡捲成了麻花,鐺鐺直響。
兩個回合之後,天啟仙宗的弟子,看著倒在地上的同門師兄弟,開始有些膽怯。
蘇幕遮絲毫不給他們喘氣的機會,更不會給他們權衡是該逃走還是繼續攻殺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