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垠和尚張羅了一桌好酒好菜,準備慶祝久別之後的重逢。
守垠和尚一雙銅鈴似的大眼滴溜溜地打量著坐在姬十七身旁的紅藥,又偷偷瞅了幾眼坐在葉臨風身旁的宋如沁,舔了舔嘴唇。
他身邊也有幾個年輕的美豔少婦,但是跟喬紅藥與宋如沁比起來還是要差上很多,差的不僅僅是姿色,還有風韻與氣質。
“二師兄,二師嫂,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葉臨風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微微翹著,笑眯眯的對姬十七與紅藥說道。
姬十七挑了一下眉毛,白了葉臨風一眼。
紅藥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桃腮緋紅。
“哎呀,我說二師兄嫂,你在這裡裝什麼黃花大閨女啊,那次你在劍崖可是風騷的很吶。”葉臨風壞笑著說道,說罷,仰脖喝了一杯酒。
紅藥有些害怕,他害怕姬十七知曉了這些事情會疏遠她,所以她現在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不敢與姬十七對視。
“憨貨,怎麼?對你嫂子不滿意嗎?”姬十七輕輕捏起酒杯,柔聲細語地說道。
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姬十七會這樣說,其中最吃驚的兩人是葉臨風與紅藥,他們兩個如果不是聽姬十七當面說的話,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紅藥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與姬十七接觸的這些日子裡,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有的只是擔心,她擔心姬十七會嫌棄她,她擔心姬十七會討厭她。
她一直在做著一個美麗的夢,夢中,她與姬十七手牽著手在河邊散步,那種感覺很美,也很痛。
人美,景美,夢也很美,所以感覺也很美。夢總是戰勝不了現實,所以夢越美好,現實也越痛苦。
那個美麗的夢,越美麗也越讓紅藥忐忑,她還記得那個少年練劍時的瀟灑背影。
她喜歡兒時的那個離家出走的倔強的他,更喜歡現在俊美乾淨甚至有些潔癖的他。
“二師兄,沒有啦,我想說嫂子可是很風騷的哦。”葉臨風嘿嘿一笑道。
“相公,你看我跟嫂子誰更加風騷呢?”宋如沁將一張狐媚的臉湊到葉臨風身前說道。
如果宋如沁跟紅藥比的話,各有千秋,不過非要分個勝負的話,宋如沁略勝一籌。
“自然是你咯,你看這臉蛋兒,這胸脯,這身段,這屁股,就是一隻大尾巴狐狸啊。”葉臨風故意挑逗著宋如沁。
“討厭,人家反正都是你的人了,幹嘛那樣說人家嘛。”宋如沁聽到葉臨風這樣誇自己,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恨不得一下子衝上去當著眾人的面把葉臨風給就地正法。
葉臨風衝著宋如沁扮了一個鬼臉,低聲嘀咕道:“什麼叫我是你的人了,那天明明沒有被你糟蹋,你不就是彈了幾下那個東西嘛。”
“你說什麼?相公,你又不聽話了,你不是說你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嘛,你還說我的身體像絲綢與瓷器一般細滑,你怎麼不敢承認。”宋如沁終於放出了大招。
飯桌旁的眾人無不唏噓一聲,守垠和尚的大眼珠子驚得快要掉了出來,姬十七則是故意咳嗽了幾聲。
“這事真沒有,如沁,你???我哪裡說過那些話,明明是你把我糟蹋了。”葉臨風別看平時精明的很,遇到這種事情就一陣發懵,何況是遇到宋如沁這隻大尾巴狐狸。
眾人又是一陣唏噓。
葉臨風知道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有些生氣,就捏了宋如沁的小細腰一把,想要警告暗示她不要再胡說。
“哎呀,相公,你真討厭,幹嘛現在捏人家屁股嘛,想捏的話晚上讓看來我始終只是各路神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跟班,根本得不到神性光輝的照耀[圖片]你捏個夠嘛。”宋如沁一雙狐媚的大眼彎成了月牙,盈盈笑意確實令人有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