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刀風劍,炎炎苦夏,蒼茫一望無邊的沙海,帶給人一種死亡的氣息,葉臨風行走在劍崖上,放眼望去,這裡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連根狗尾巴草都見不到。
滅殺了一個張渾,不知下一個又會從哪裡冒出來,揹著那柄像搗衣棍一般的木劍,葉臨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爬幾十米不費勁。
“這把劍還沒名字呢,聞起來挺香的,有種桂花的香氣,就叫它香魂吧!”葉臨風自言自語道。
木頭聞起來有花的香味,葉臨風還真是第一次見,其實他並不知為何有花香,這股香氣是桂花香倒不錯,但本質是心印禪師的佛門氣息,至純至陽的佛息。
“天大地大,大不過美嬌娘的胸脯。山美水美,美不過陵州的花魁。狐媚狸媚,媚不過春宵院的姐妹。”葉臨風一邊哼著家鄉東原陵州的黃口小調,一邊吊兒郎當的走著。
走了大約八百多步,忽然聽到身後有一個笑聲,那笑聲笑的猶如鬼魅,令人發毛。
憑著多年被人追殺所修成的本能,葉臨風一聽這妖邪的笑聲馬上就判斷出了位置。
他停了下來,望向笑聲處,見到一個穿著血紅道袍的妖媚女子,異常白皙的臉袋像麵粉一般白,雙唇好似染上了鮮血,紅的就像鮮血一滴一滴的往外滲出。
魅惑妖嬈的身姿輕輕扭動起來,就像那風擺的荷葉,又如那輕拂的楊柳,一雙魅惑勾人的眸子令人銷魂,那完美的身段外加精緻的臉袋愈發讓人覺得那不是人,而是一個鬼魅。
“葉師弟,最近可好?姐姐我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呢,尤其是在夜裡。”那紅衣女子開口既出這麼令人銷燬的話語。
“只怕姐姐你是來取我的性命的吧,我覺得實在是遺憾呢。”葉臨風平靜的看著那紅衣女子說道。
“不知葉師弟為何這樣說?以你的資質難道能夠殺我不成?”紅衣女子輕輕瞥了一下眼,做出不屑的眼神說道。
“不敢不敢,師弟我只是遺憾生前不能與姐姐你共度春宵,實在可惜啊,瞧你那*與大胸脯,早就想著要領教領教了。”葉臨風調侃說道。
葉臨風還是保持著平靜的神色,一雙眸子宛若深潭,真不知此時他是出自本性還是刻意裝出來給紅藥看的。
其實他自己比誰都清楚此時所面臨的危險,面對同為道門的葬花閣四長老座下二弟子紅藥,自己的勝算根本就沒有,他剛才的平靜只不過是來麻醉紅藥,眉毛早已滲出了許多汗珠。
紅藥可不是那麼好麻醉的人,她知道葉臨風在下一步肯定會想辦法逃跑。
她深知面前的這個小廢物逃跑的本領“很強”,萬不可大意。
於是她決定先下手為強,如玉蔥般的手指輕輕抖了一下,幾根銀針颼颼地飛出,帶著一股股噬人的寒氣,狠狠的刺向葉臨風。
葉臨風沒有催動那幾本古書,因為每種術法都有各自的長項與短項,此時的對戰講求的是速度。
而葉臨風背上木箱中的古書對這場速戰速決的戰鬥沒有太大作用。
忽然,木箱中探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原來是懶貓花花睡醒了。
看到從不遠處疾速飛來的銀針,花花慌忙把剛剛探出的小腦袋縮了回去,之後木箱之中連屁大點的聲響也沒有了,花花像只千年的老王八一般,把頭縮排毛茸茸的肥胖如球的身體裡。
葉臨風看到此景罵了一句:“回去就把你做成包子,養你有什麼用。”
眼看著像銀絲抽拉一般的銀針疾速扎向自己的身體,葉臨風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然後揮動那柄像搗衣棍一樣的木劍。
木劍隨之散發出一股桂花的香氣,其實是至純至陽的佛家氣息,像銀絲抽拉一般疾速飛來的銀針倏地靜止了,一股金佛之氣繚繞在葉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