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的襲擊沒有招式,全是一陣亂抓亂撓亂咬,但是由於他進攻目標的明確,而且力氣很大,倒是讓他覺得對付起來有些吃力。
劉大人又是向他襲來,他故意露出自己的脖子,劉大人果然中招,前來咬他的脖頸,他也藉此機會,一下子擒住劉大人的手,然後將他放倒在地,吳順見此,立刻過來幫忙,將劉大人重新綁在了椅子上。
劉大人雖說被綁在椅子上,但是他掙扎的力氣之大,連椅子都被他掙扎地離了地,不過綁住他的繩子很結實,無論他掙扎得多麼厲害,都不會將繩子給掙斷。
吳順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想不到劉大人沒病的時候看起來文質彬彬,發病起來力氣不小呀!”
沈琮青看著桌子上已經寫好的和離書,上面的墨跡還未乾,他說道:“吳順,將這個收好,將牢房恢復原狀,我們走。”
“是,將軍。”
將軍府,南苑,白小玲知道沈琮青出去北苑直接出了將軍府以後,就已經坐不住了,她本想來南苑坐等興師問罪,但是又想起給他埋的一罈梅花酒,原本這壇梅花酒,她是想再封存一段時間,然後再給他喝,這樣梅花酒會更加香醇。但是他這一去也得好幾個月的時間,她想著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她不能陪在他身邊,至少讓她釀的酒陪在他身邊,這樣至少每當他喝到他的酒的時候,就能想起她。
沒想到她和冬月拿著酒到了南苑以後,他的行李就只是幾個侍衛給他隨便收拾的一個小包裹,她一看,立馬皺了眉頭。
沈琮青身邊沒有一個丫鬟伺候,雖說他的侍衛都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大老爺們的心就是糙,這麼遠的路,怎麼可以只帶這麼一點東西。
他們見她來了,十分高興得道:“夫人,將軍去刑部了。”
她看著床上的那個小包裹,問道:“這是將軍此次去茂縣要帶的行李?”
“是,我們依照將軍的吩咐,已經全部準備妥當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我在這裡等著他回來,還要交待他幾件事情。”
“是,夫人。”
兩名侍衛退下以後,白小玲開啟了包裹,只見裡面只有一袋銀子,幾本書,以及一個水袋,這正是叫他跌破眼鏡,他帶著這幾樣東西,就叫出遠門?別人出去逛逛街,都不止帶這些東西。
她說道:“冬月,你去找一塊大一點的布。”
“是,夫人。”
冬月應聲以後,就去找了一塊大的布,白小玲將布鋪在床上,然後去他的櫃子裡面翻找衣服,現在的天這麼冷,已經帶幾件棉衣,裡衣也要帶幾件,然後還有短褲。她將這些疊好放整齊以後,又扳著手指算了一下,他至少也得出差三個月,而三個月以後,那也是春天了,所以又給他準備了幾件春天要穿的衣服。她將這些打包好以後,就捆好了一個大包裹。
然後她又將事先準備好的小酒瓶拿出來,她要將梅花酒倒入這樣一個個小瓶子裡面,然後密封好,等到他想喝的時候,就只拿出一瓶,開啟一瓶,其餘的便於存放,而且也不會灑出來。
白小玲開啟了酒罈,一股帶著梅花味的酒香飄了出來,冬月就算是一個不喝酒的人,聞了這樣的酒香,也不免沉醉其中,想要嘗一口。更不要說門外守著的兩名侍衛,他們聞見酒香以後,肚子裡的饞蟲早就在他們的胃裡翻騰了。
兩人心裡想著,將軍可真是幸福,娶了這樣一個賢惠的妻子,而且夫人的廚藝又這麼了得,無論什麼東西,都能做得十分美味。
白小玲將酒透過漏斗倒入一個個小瓶子裡,然後再由冬月將每一瓶酒都密封好,放入事先準備的箱子裡面,這個箱子被分為好多小格,每一個小格里面都放了一些碎屑,夫人說,這些碎屑能防止酒瓶在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