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聽著這些,她的眉頭擰到一塊,她轉過身抱住了他,然後將頭依偎在他的懷裡,“那可怎麼辦?”
“若是沒有十全的把握,我也不會讓你過來。你且記住,不要相信你看見的,更不要傷心。”
他的意思就是說,他會表面上出事?
“你靠譜嗎?”
“摸摸你男人的胸膛,雖然最近掉了肉,但是依舊還是很寬厚靠譜。”
她摸著他的胸口,又是眉頭一皺,“也的確掉了肉,你最近實在是太辛苦了。”
“沒有辛苦,我的辛苦都是裝出來的,周圍都是皇上的眼線,我要是不假裝忙一點,難能瞞過他們的眼睛,剛才我與吳順在裡面探討軍情,其實就是在和他下棋。”
“那你怎麼瘦了?”
“還不是吃慣了你做的飯菜,嘴巴變刁了。”
“你呀你,我明天就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別了,明天我們與南詔的一場假戰就要開始打了,到時候兵荒馬亂的,你要跟著吳順離開。”
“吳順是你的左膀右臂,他若不在你身邊,我不放心。”
“小玲呀!還是那句話,相信你男人。”
她盯著他的眼睛,足足看了十秒鐘,他的眼裡很純粹很堅定很自信,所以,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吧!
她勉強點頭,“那你也要記住那句話,如果你敢有事,我就去再找一個男人,讓那個男人睡你女人,打你孩子,用你錢財。”
“你敢。”
他說完這句話,朝著她的嘴唇咬了下去。
她每次,都能對於他最致命的話來,這些事情,他想都不敢想,哪個男人敢睡他的女人,敢打他的孩子,他還不直接要了他的命,掀了他的家。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得建立在他活著的基礎上。所以,他要拼命活著。
吳順來到軍帳外,他問道:“將軍,是將熱水直接端進來嗎?”
白小玲想著她剛來軍帳外面的時候,在軍帳上面印著的是他和吳順的影子,現在軍帳裡面還點著油燈,說不定他們的影子也投在上面。
她的臉一紅,然後迅速推開了他。
他微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冷聲道:“送進來。”
沈琮青的床和外面的木桶之間隔著一道屏障,她聽著腳步聲,就知道來送熱水的人不止一個,三兩個送熱水計程車兵出去以後,沈琮青直接將她從床上抱了下來。
“你連著趕路接近一個月了,與那群大男人在一起,肯定沒有舒舒服服洗過一次熱水澡,今天好好洗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睡一覺。”
他說的倒是真的,她身邊也沒個丫鬟伺候,而她也自覺地和赫連白不是很熟,所以在赫連白的隊伍裡,她沒有提過什麼過分的要求,每次都是在行軍休息的時候,端著一盆熱水,讓赫連啟和軒初放哨,她在馬車裡面稍微擦拭一下身體,而那樣的清洗,根本洗不乾淨。
白小玲看向旁邊的油燈,她說道:“燈亮著呢!”
沈琮青一個彈指,水珠飛過,打溼了燈芯,燈滅了。
她這才自己脫了衣服,然後坐入木桶之中。
“小玲,我幫你擦背。”
背後那些地方,她自己的確不好洗,“嗯呢!”
他拿著帕子擦了起來。
“嗯不是說擦背嗎?”
“這不是看不見麼!”
雖然兩人都是坦誠相見過的人,但是這個澡洗得白小玲面紅耳赤,她都這樣了,他一定憋得更難受。
她洗完澡以後,他又將她抱到床上,拿了他的衣服為她摸黑穿上。最後給她蓋了被子,規規矩矩躺在她的身邊。
白小玲有些方,他們也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沒見面了,而且剛才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