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初的話還未說完,他就看見了站在壽王府門口的赫連鈺,剛才三公主赫連鈺被廢的訊息已經張貼了出來,想不到他現在就在這裡看見了她,真是晦氣。
之前赫連啟受傷,雖然是太子手下的侍衛無影帶人所為,但是透過他後來的調查,他卻是知道,其實是赫連鈺偷了太子的令牌,讓無影所為。而赫連鈺這麼的目的,僅僅只是為了懲罰對她不敬的無影。
這般心腸歹毒的赫連鈺,她從小就看不起壽王,捉弄壽王,如今遭了難了,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壽王,真是不要臉。
軒初往前走了兩步,他酸著語氣說道:“這是哪陣大風,將三公主這尊大佛給吹來了?若是三公主在壽王府磕著碰著,我們可負不了責。”
若是換了以前,赫連鈺早就讓人將軒初拖下去,對他施行“禁言”了,但是如今,她也只能將軒初的話給忍了。
赫連鈺走到赫連啟面前,她委屈巴巴地說道:“五弟,父皇因為聽信傳言,將我貶為庶民,三姐實在是不知道該去哪裡,還請你收留三姐幾日吧!”
赫連啟沒有說話,倒是軒初又說道:“哎喲!三公主殿下,您現在一口一個五弟,叫得可真親熱,當初壽王不得寵的時候,可沒聽見你叫壽王一聲五弟呢!”
“你”
“三公主殿下,既然您是被皇上給貶為庶民了,那我們壽王府也不敢收留你,您還是另外選一個地方吧!東黎天大地大,你可不能抓住壽王一個人坑呀!”
赫連鈺被軒初說得滿臉通紅,她原本是想要讓赫連啟收留她,可是她也受不了這般侮辱。
她指著軒初,“你這狗奴才,等到我恢復身份以後,一定將你五馬分屍。”
“哎喲喲!真是好可怕,不過奴才我勸三公主還是不要這樣想,東黎建國這麼多年,奴才還從未聽過哪位被貶之人,又重新恢復了身份的。”
赫連鈺被氣得直接離開了壽王府,軒初走到赫連啟的身邊,他說道:“壽王,你見了麼?對待賤人,就是得用這種方法。”
“軒初,你為何對她存在這麼大的仇恨?”
“壽王,你可不知道,我們這些下人私下裡可都會討論哪些主子好,哪些主子不好,就在他們公主殿做事的宮女太監,那可真叫一個慘不忍賭。赫連鈺人前裝得大方得體,溫柔嫻淑,其實骨子裡別提多麼惡毒,在她的公主殿,可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刑罰,禁言之刑,就是將人割了舌頭縫住嘴巴。禁足之刑,就是將人挖去膝蓋骨。禁視之刑,就是將人挖去眼睛。”
赫連啟聽了這些話,腦海中出現了一幅幅畫面,他眉頭微皺。
“別說了。”
“壽王,那你現在知道我為何對她有這麼大仇恨了吧!我這是在懲惡揚善,像她那樣的人,如今是這樣的下場,我倒是覺得太輕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赫連鈺也是他的三姐,血管裡面流淌著和他有一般相似的血,她現在孤身一人,如果她遇上什麼危險,他或許會愧疚。
“軒初,你去將她找回來。”
“壽王,為何要這般?我覺得就是應該讓她多次一些苦頭。”
“將她帶到壽王府,讓她和丫鬟們一起幹活,不用特殊對待。”
軒初聽了這話,他的臉上才有了笑意。
赫連鈺以前最是瞧不起他們這樣的下人,總是覺得他們就是低賤的泥土,而她是天上的白雲,如今能夠讓赫連鈺也去做丫鬟們乾的活,那真是有好戲看了。
“得令。”
赫連鈺走了一會兒,她左右看著,她這是走到了什麼地方,怎麼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黑影出現在她面前,“三公主!”
赫連鈺看著面前,穿著黑衣,戴著黑斗笠的男人,她戒備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