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眼神,是在懷疑我的真實性?”他自己掐了自己一把,然後又說道:“疼,是真的。”
對於沈琮青的這一波操作,白小玲表示自己驚呆了。他不應該掐她的麼?怎麼掐了自己一把?
他笑著,然後揪了她的臉一把,說道:“怎麼捨得掐你?”
矮牆處,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同樣穿著騎著高馬帶著鐵面的人。
他轉身,對著南詔烽行禮道:“南詔陛下前來東黎做客,本將軍有失遠迎,實在心中愧疚,如今特地來請陛下前去將軍府休息一兩日。”
南詔烽看了沈琮青一眼,他此次前來東黎,所帶的人本就有限,赫連啟和玉湛的人並不是友人,若是真動起手來,只能是他方全軍覆沒,他依舊會被抓住。
“能去沈將軍這樣的英雄豪傑家中做客,與沈將軍對月飲酒,朕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
“如此,陛下便是沈某的貴客,即是貴客,那麼還請陛下先候在一旁,待沈某解決了這些麻煩,再與陛下一同回去飲酒。”
“好。”
說完這些,沈琮青又看向了赫連啟,被軒初扶住赫連鈺此時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不如壽王還是將她帶回去醫治。”
赫連啟看了赫連鈺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他與軒初兩人在赫連鈺的兩邊,一人扶住她的一條胳膊,他道:“其餘人等,留在此處,聽從沈將軍的調遣。”
“是。”
他又看向白小玲,“沈將軍,此處刀劍無眼,還請讓沈夫人隨我們一起離開。”
“小玲,你先走。”
“可是”
“讓你先走,是為了不讓你看見待會兒那殘忍的場面。”
“不,我與你在一起。”
“也好。”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赫連啟一眼,這個小子惦記他家夫人,其實也不是很放心讓她跟著他走。
“那還請沈將軍務必保證沈夫人的安全。”
“自然。”
赫連啟和軒初帶著赫連鈺離開,可是二人剛出了這院子沒多久,赫連鈺的四肢已經失去了力氣,她狂吐了兩口黑血,然後徹底沒了生氣。
矮牆外,赫連白坐著輪椅,隨行的黃太醫立馬上前檢視,他為赫連鈺把脈以後,連連搖頭,“這種毒,一旦入膚,藥石無醫。”
赫連白眉頭一擰,雖說赫連鈺做過傷害他的事情,但是畢竟她是他的妹妹。
赫連鈺躺在地上,她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他轉動輪椅,來到赫連鈺身邊,俯身,“你想說什麼?”
“殺殺白小玲”
說罷,赫連鈺嚥了氣。
他的眉頭擰得更加厲害,冷聲道:“將她厚葬。”
赫連鈺被抬了下去,赫連啟自然也聽到赫連鈺的最後一句話,他道:“大哥”
“你放心,若是將軍府的人一心效忠東黎,我不會動將軍府的任何一人。”
他目光沉沉,看向院內,他不放心今日的行動,所以親自來了。但是沈琮青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他當初是接了君命,前去邊疆平亂,亂事未平,主將卻離開自己的崗位,這是違反軍令的作法,無論理由是什麼,都要接受軍法處置。
“啟兒,裡面除了沈將軍和玉湛的人,可還有其他人?”
他記得,沈琮青說了,要請南詔烽去將軍府喝酒,南詔烽在裡面的訊息一旦被赫連白知道,那麼赫連白為了大局,一定會將他抓住,到時候說不定會與沈琮青起衝突。而且南詔烽叫白小玲王后,這其中緣由,他還不清楚,若是此事讓南詔烽被抓住,會不會對她不利?
他想了一瞬,然後說道:“沒有。”
宅子內,沈琮青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