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牽她的手,她嘶了一聲,他拿著她的手一看,看見她的手心裡面那幾條紅印子,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白千雲說道:“爹,我帶橙兒進屋上藥了。”
白老爺點了點頭,白千雲就帶著花纖楚走了。
白老爺愁著一張臉,他在想他的二夫人可沒吃過什麼苦,要是被打二十大板,還有什麼命在。
雖然他剛才也在生氣,不過他與白二夫人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有些下不去手。
“沈將軍,你看賤妾她身子骨不好,可否可否”
“不可。是白二夫人自己說了本將軍不講規矩,現在本將軍開始講規矩了,她又受不了了?”
白二夫人哭喪著一張臉,她說道:“誤會,都是誤會。”
沈琮青走到白小玲的身邊,他說道:“若是這話是別人傳到本將軍的耳裡,本將軍當然會以為這是一場誤會,可是如今是本將軍親自聽到的,便沒有什麼誤會了。若是白府的人不願意動手,本將軍自會找人動手。不過本將軍的人都是軍營的人,下手沒有一個輕重,若是打壞了白二夫人,本將軍概不負責。”
白老爺也是沒有辦法,他對身邊的兩個僕人說道:“將二夫人帶過去,打二十大板。”
“為何帶下去?就在這裡打,本將軍要親眼看著這一頓打完,才會離開白府。”
白老爺的嘴角抽了抽,他的這位賢婿本來是及其給他面子的,可是剛才白二夫人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了。她那最後一句話雖然沒有說得完整,但是他也猜出來了,她是想說沈琮青不行。哪個男人聽了這樣的話不生氣。
白老爺說道:“那就拿一根長板凳過來,就在這裡打。”
白二夫人哀嚎道:“老爺。”
白老爺不去看她,他說道:“你也藉此機會好好漲漲記性。”
長板凳被拿了過來,幾個僕人將白二夫人按在長板凳上,然後打了起來,他們下手已經夠輕了,但是白二夫人依舊哀嚎著。
“哎呀!要死了,要被打死了,救命呀!老爺救我。”
沈琮青說道:“叫得太假,你們都沒用力,是不是要本將軍親自動手?”
兩位家丁聽此,下力足了七力氣。
白二夫人的叫聲果真不一樣了。
“啊老爺”
白老爺一甩衣袖,原本這件事情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可是誰讓她自己假裝哀嚎,現在露了餡,能怪誰?
“老爺”
白二夫人生出一隻手去抓他的衣角,被他將他的衣角從白二夫人手中抽了出來。
打了十五大板的時候,白二夫人的哀嚎聲小了,雖然剛才兩位家丁也沒有用全力,不過白二夫人太不經打了,再這麼打下去,恐怕真的會打壞。
他有意放過她,於是說道:“爹,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他們一出白府,白老爺連忙叫停,“好了,不要打了。”
白二夫人躺在凳子上哭,“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白小玲這個晚輩竟然敢打我這個長輩,她是不孝。”
白老爺冷著一張臉,“要不是小玲剛才那一巴掌,你恐怕不止挨這頓打,你這婦人,平日裡說話口無遮攔也就罷了,竟然在家中有貴客的時候,也這般說話。”
“老爺,沈琮青他再是貴客,可他也是我們白家的女婿,他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你若真將他當做白家的女婿,就不應該說剛才那些話,你既然沒將別人當做女婿,別人為何要將你當做丈母孃。還有,你剛才對小玲說的話也過分,以前小玲就對我說過,你對她和哥哥都不好,原本我還不信,可是今日這事情出了以後,我信了。”
白二夫人哀嚎道:“老爺,是白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