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和父皇看見她如此,定是會好好勸她,他們說話都比他厲害,他們說了都沒用,更不要說他。
赫連白坐在赫連鈺的身邊,“鈺兒,你告訴大哥,是不是你這次出去受人欺負了?”
赫連鈺將自己的眼淚控制地很好,赫連白的這句話剛說完,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滾出來了。
赫連白見此,就知道是自己猜對了。
“鈺兒,你告訴大哥,是誰欺負了,大哥去幫你欺負回來。”
她搖頭,就是不說。
她現在當然不能說,等再餓幾天,餓出病來,她再將白小玲的名字說出,到時候父皇、母后以及大哥怒火中燒,一定饒不了白小玲,那也不枉自己辛苦一場。
這時,黃太醫來了,他對著他們行禮道:“微臣參見太子殿下,三公主。”
赫連白道:“快起來,黃太醫,你來為公主診治一下。”
赫連鈺愣了一下,她不是讓梅香對赫連白說,自己這是相思病,自己四年沈琮青導致的嗎?為何治她相思病的不是沈琮青,而是黃太醫?
經歷了那些,她已經將自己的心看得明白,此時她的心如同石頭,對沈琮青愛不起來,但是她還是想成為他的妻子,不為別的,就為白小玲也是他的妻子,並且他們兩人真心相愛。破壞他們,報復他們,讓他們痛苦,這才是她如今真正想做的事情。
得不到的東西,毀掉也好。
她回宮以後的第一次診治,她很害怕太醫會給她把脈把出她不再是處子,但是事後看太醫們的反應,他們似乎把不出來那件事情。
如此,她也不必擔心什麼。
黃太醫已經將藥枕放在桌子上,赫連鈺將手放在藥枕上,黃太醫又在赫連鈺的手上放了一塊白色絲帕,這才兩指扣在她手腕的部分。
過了幾秒,黃太醫的表情變得震驚,隨後整個手都抖了起來。
太子見此,以為赫連鈺得了什麼不治絕症,他的心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問道:“黃太醫,如何了?”
“臣,號錯了脈。臣再號一次。”
黃太醫再號了一次脈,但是結果依舊如此。他顫抖著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沒有做出一個診斷。
赫連鈺想,難道是她餓了這麼久,真的餓出了大問題?
赫連白問道:“黃太醫,如何了?”
“臣臣醫術不精還請太子殿下請其他太醫為三公主診治”
這皇宮之中,如果黃太醫都說自己醫術不精,那麼還有誰敢說自己醫術高明?
他說道:“黃太醫,但說無妨。”
黃太醫將太子拉倒一旁,他小聲說道:“太子太子殿下三公主這是喜脈”
赫連白的臉一黑,他呵斥道:“黃太醫,鈺兒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這般說,是要掉腦袋的。”
“臣不敢胡說,但是臣兩次號脈,都是這個結果。太子殿下,還是請其它太醫來瞧瞧。”
赫連白轉頭看向赫連鈺,他的這個三妹,在外出的幾月時間裡面,究竟遭受了什麼?
赫連鈺見赫連白在看她,她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大哥,我這是怎麼了?”
“黃太醫,你下去,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說起,否則本太子不敢肯定,你的腦袋還能留在你的脖子上。”
“是,微臣告退。”
赫連鈺委屈巴巴地看了赫連白一眼,“大哥,我這是怎麼了?”
“鈺兒,你在外這段時間,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我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黃太醫醫術高明,他是不可能號錯了脈的,這個他從小捧在手心裡冰清玉潔的三妹,被人玷汙之後,又不敢說出實情,原本天真浪漫的女孩,如今變得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