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要!”
史仁基嘆了口氣:“以為回來會捱罵,誰知道我阿耶聽到這個訊息開心得要死,把藏了三年的美酒都拿了出來,非要跟我喝。
我一見那酒水是你送的,想著你說的年份越久越香,我就沒讓我阿耶開,不過我阿耶是真的開心,對了,你為什麼不要!”
顏白伸了個懶腰:“我家人少,顧不上,千里之外的一塊飛地毫無價值。”
史仁基跟著顏白一起往前走,一邊嘟囔道:“就知道你說假話,我阿耶都說這些人裡數你看得最清。
他說千里之外的地長草,久而久之之後也容易讓人心長草。”
得到史大奈的誇獎讓顏白心情極好,所以對於史仁基喋喋不休地抱怨也覺得悅耳了很多。
等見到李晦的時候這傢伙正把手裡的魚竿和魚簍子交給身後的家僕,見顏白和史仁基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
李晦不開心地揮揮手:“狗日的,我都離開快一年了,這釣起來的魚還是我走時的那麼小,真是晦氣,一定有人偷偷地撒網了。
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我要把他扔到水渠裡面當魚,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你在哪兒釣的?”
“長安水渠啊!”
史仁基和顏白對視一眼,這人瘋了,水渠是流動水,不是池塘,這魚能長大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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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仁基認真道:“慧炬啊,我覺得你說得很對,這樣吧,咱們先不生氣,咱們先去吃宴席,明天一大早我就陪你去長安萬年兩縣擊鼓報案吧!”
李晦點了點頭:“也只有如此了!”
三個人再次匯聚,看了一圈沒有看到李崇義還有程懷默等相熟的紈絝子,顏白還是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李晦知道顏白心中所想,輕聲道:“程懷默去隴西了,柴令武在國子學奮發求學,除了咱們三個跑了一趟突厥,他們其餘的也在父輩的安排下開始做事兒了。”
顏白嘆了口氣:“這日子過得好快啊,走吧,去找個好位置。”
這次的宴席安排在兩儀殿,取自生生不息的意思。
這次的宴席人依舊很多,比年底時候的宴席人多得太多,因為是滅了突厥,各地的官員勳貴都回到了長安。
再加上各國的使者,各部落的使者,那去兩儀殿的官員密密麻麻,等著排隊進大殿的官員已經排了好遠。
顏白和李晦他們三個根本就沒有想往大殿內去湊熱鬧。
在親王國公滿地走,侯爵多如狗的大唐,顏白縣伯的爵位一點不夠看, 作為老二的李晦和史仁基更慘。
兩位都不是長子,爵位繼承不了,真要進殿按照官位大小落位還在顏白後面。
但如果李晦和史仁基願意去以千牛備身的恩裳去站在大殿後面捧刀,那就沒得說。
所以。
顏白三人很有自知之明,不往大殿裡面湊熱鬧,就按照年底大朝會的那座次,三個人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大殿外面席位上。
露天的,頭頂就是星空。
一群排隊的各部落,各國的使者見這三人坐在門口,咧嘴哈哈大笑,指著自己三人,操著一嘴不知道是方言還是土話,嘰裡咕嚕地說個不停,看著他們促狹的笑容,一看就不是好話。
顏白恨得牙癢癢,因為一句都聽不懂。
史仁基估計聽懂了一些:“他說我們像是看門的小狗!”
史仁基最討厭別人說他是狗了,他憤怒地站起身:“小白,你把你的佩劍給我,我他孃的砍了這些狗日的!”
眼看史仁基要過去幹架,禮部的一個官員趕緊走了過來,他先是朝著顏白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