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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掉他,就是大功!
“突厥狗,老子大唐陳縈!”
李晦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揚起頭:“老子大唐李晦!”
顏白抖了一下馬槊,趁著這個空隙趕緊換氣,他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喘氣都困難,想吼都吼不出來。
只吼出來一句-呀!
深吸一口氣之後,顏白繼續往前,他想早點結束戰鬥,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和陳縈是一個目標。
城牆頭上,李靖看著身邊的兩人輕聲道:“路打通之後就辛苦莒國公和申國公了!”
莒國公唐儉和申國公安修仁聞言拱拱手:“不用大總管吩咐,為了我大唐,為了我大唐百姓就是身死又何妨?”
李靖笑了笑,伸手指著遠處的戰場,輕聲道:“那小子就是顏白,我以為他只是文采斐然,想不到戰場上也如此地悍勇。
顏家人多是怪胎,聽說千年只寫史,弟子無數卻不世家,如今又出了一個敢在戰場拼命的,真是讓人意外!
唐儉伸手搭了個眼簾,瞅了一會兒,呵呵一笑道:“我聽聞此子的時正是他紈絝的時候,聽說整日在長安找人比武打架。
賣了祖物搏一個二世祖的名頭,再聽聞他是在元年的酒宴上,一篇《大唐少年說》嶄露頭角名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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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見他又是另一個他,才氣驚人又悍勇無雙。
雖然現在說他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有些早,也有些吹捧之嫌。但是你們看看他才多大,再過些年他怕是能做到這些,以後就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咯!”
說罷他看著遠處憧憬道:“家世清貴,人又能讓人放心,就是性子小氣了一些,一點委屈都不願意受,還是一個護短的性子。
不過人無完人,這才是年輕人的樣子嘛,不過,我大唐有此少年當真是幸事啊!”
李靖點了點頭:“這是裴老爺子最先挑的人,能入他眼的基本都差不了。
聽裴宣機說,老爺子愛此子甚愛於他!這次蕭宋國公心急了些,雖說給子孫鋪路乃是人之常情,但顏白已經征戰在外。
想趁著顏白不在的時刻想玩鳩佔鵲巢,去惹顏白,怕是有些不明智了,唉,天底下哪有一蹴而就的好事兒啊!”
安修仁不敢接這個話頭,他笑了笑,指著遠處的顏白說道 :“酒精出自此子之手吧,馬蹄鐵也出自此子之手吧,驚雷我聽聞也是出自此子之手。
看著吧,這一戰打下去,只要結果不差我估摸著這小子要封侯了,這都是他該得的,宜壽侯,乖乖,想想都覺得不可置信啊!”
此時突厥人已經出現了頹勢,因為他們看到唐軍已經過了半山腰開始逼近山頂了。
此時已經不能騎馬了!
如今顏白和陳縈都已經捨棄戰馬,開始步戰往前推進,史仁基也在朝這邊靠攏,陳林在顏白的右側。
突厥人雖然出現頹勢,但是一想到首領就在山上,他們也開始朝著山上圍了過來。
山腳下的李晦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顏白覺得自己已經過了從沒經歷過的身體極點,嗓子微微有些發甜,身子也輕鬆很多。
深吸一口氣,顏白再次選擇了衝刺,再不拼一把陳縈就要死了,也不知道這傢伙今兒是不是來求死了,非要騷包地穿明光鎧。
他自己都說了會吸引很多敵人,可非要明知故犯,真是老鼠舔貓bi,嫌自己命長啊!
捅死一個還在馬背上不捨得下馬的突厥人, 抖了一下手腕,拔出馬槊,鮮血如雨滋了顏白一臉。
顏白看都沒看多一眼,繼續往上,馬上的突厥人在顏白轉身後栽了下來,像一根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