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源頭,也是我痛苦的根源,我的父親不相信我,國中的大臣不親近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
如今父子相殘,好好的一個國家已經步入了毀滅的根源。
這一切的源頭也都是因為這一個人,說來可笑至極,血脈至親啊,這個人還是我的親叔叔,宜壽侯我這麼說能懂嗎?”
“是因為你父親的心膂之臣慕容孝雋?”
慕容順點了點頭,苦笑道:
“心膂之臣,《尚書》所言,今命爾予翼,作股肱心膂,如今父子骨肉相殘,我恨不得吃這人的肉,扒了這人的皮,喝了這人的血,不如此,怎麼解我心頭之恨?”
顏白盯著慕容順,想看看他說的這些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不是顏白過於謹慎,而是慕容順喜歡說假話,這也是他經常被打的原因,上一次明明和大雪山的人搞在了一起,可他偏偏不承認。
用糊塗官判案常說的一句話來形容是格外的貼切:這麼多人不找,他就偏偏找到了你?
顏白見慕容順悲傷的眼睛看著自己,轉頭對小曹說道:“曹內侍麻煩您跑一趟,破城當日咱們抓了不少官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官員都是跟著慕容孝雋混的,忠心的狠,唐狗唐狗罵的也挺兇,挑出幾個有勁的,讓咱們未來的吐谷渾可汗解解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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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曹內侍躬身準備離開,慕容順突然哀嚎道:“中原有句古話,冤有頭債有主。
今日我若對他們下狠手了,今後我又和那慕容孝雋有什麼區別?宜壽侯,今天我要這麼做了,日後誰又敢跟著我?”
顏白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順:
“你我雖然經常的打打鬧鬧,但今日得知你先前所受的委屈,我也不由得怒從心來,慕容世兄你且寬心,此事你不願為之我心裡清楚,如此,就讓我代勞吧!”
顏白臉色一正:“曹內侍,麻煩你了,砍下幾個,替咱們未來的可汗消消氣。”
“喏!”
看著曹內侍走出去,慕容順的臉色有些僵,苦笑道:“感謝軍侯好意,落葉歸根,不如,讓我替這些可憐的人收斂屍骸如何?”
顏白點了點頭:“可汗是個大善人啊!”
史仁基笑道:“果然有王之氣度啊!”
就在此時,信使突然衝了進來,大聲道:
“軍侯,大喜,大喜啊,四月癸巳,大總管親率五千軍馬敗吐谷渾於牛心堆。
且末道行軍總管李大亮與吐谷渾大戰於蜀渾山,此戰,俘其名王二十人,雜畜五萬計,左領軍衛將軍執失思力敗吐谷渾於居茹川。
除薛萬徹、薛萬均二位將軍遠在赤水源,南北兩路軍馬已經全部會師,我大唐兩萬軍馬已經齊至吐谷渾聖地——伏俟城,吐谷渾滅亡就在眼前!”
“好!”
史仁基興奮的高聲大吼,像大猩猩一樣捶著胸膛,顏白也喜不自勝,咧著嘴在那兒傻笑。
反觀慕容順則有些患得患失,面容糾結,說不清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吐谷渾完了,自己要成為可汗了。
以後的路是好走,還是不好走,一切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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