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都有戰時官職。
自己到如今還沒有。
尉遲寶琳這次的武職是五品的定遠將軍,可帶領兩千人馬。
李二好像把自己忘了,連個簡單的稱謂都沒有。
就一個長孫無忌的右官。
右官是什麼,做什麼顏白一概不知道。
最頭疼的是長孫無忌現在還沒來。
遼東現在的局勢不能再等下去了,等這些部族被高句麗整合到一起,然後不斷的消耗。
大唐耗不起。
沒有人會在冬季跟這些人打仗。
要分而擊之。
所以,顏白這次選擇主動出擊,遼東大營就全權交給許敬宗了。
有他在顏白放心,只有他陰人,沒有人能陰他,他不去陰別人就算燒高香了。
如果不是契丹還有用,他都準備把契丹陰掉。
顏白這次出來所帶的一千人都是長安府兵,年齡三十出頭。
這個年紀屬於是老兵了,而且都沒有雀眼,夜裡能看路。
這一次顏白還帶了火藥。
顏白在陳摩詰和騰遠的帶領下走著小道,這裡面沒有斥候。
斥候不會來這裡,現在的斥候都是圍著大軍轉。
兩百里路顏白等人用了四日。
等居高臨下看著烏羅護部營地的時候,顏白才覺得自己有些高看烏羅護部了。
凌亂的營地,大呼小叫的烏羅護部人。
在某處角落裡,還有半大烏羅護部人把羊綁在樹上,他站到羊後面,對羊行“苟且”之事。
在他身後還有人排隊,吆喝著,好像是在計時!
,!
“孃的,真辣眼睛!”
孫書墨倒是見怪不怪,嘿嘿一笑:
“侍郎,這不算什麼,長安也有,都是一些異族小子,無法無天!”
尉遲寶琳見孫書墨舔著嘴唇,忽然道:
“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沒有這麼幹吧!”
孫書墨瘋狂的搖頭,委屈道:
“小公爺,我只是好賭,雖然也好色。
但這…這怎麼下得了手啊,這要是被人知道,我也就不做人了!”
尉遲寶琳嘿嘿一笑:“我就是問問,你緊張什麼?
孃的,看來守關三年,母豬賽貂蟬,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孫書墨嘿嘿一笑,他決定少說話。
他開始粗略的計算著下方烏羅護部營地的人數,心裡默默盤算著這次能搜刮出來多少戰獲。
他知道這次來是顏白給他的機會。
孫書墨也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一個機會了。
做的好,能當個正七品,這已經頂天了。
自己的德行有汙點,雖然沒有人說,但是不會被遺忘。
朝廷選官本就如此。
做不好,就永遠在兵部當個從八品的芝麻小官。
掌固雖好,也不累,但說不定哪天有人來了,說換就換了。
顏白扒了扒積雪,露出雪下面的松針,然後舒服的臥在上面:
“哦,我親愛的將軍,這一仗怎麼打?”
尉遲寶琳被噁心的不行,看著不遠處的烏羅護部,笑道:
“咱們這次的人少,我打算天明的時候出擊,直接衝陣。
所以,俘虜不要,我打算學蘇大都督,車輪放平!”
顏白點了點頭:“好,我聽你安排!”
尉遲寶琳笑了笑,看著顏白道:“我本想夜裡出擊的,但我覺得天剛亮的時候最好,夜裡變數太大,而且咱們只有一千人。”
“好,聽你的!”
“你幫我掠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