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朕今夜就在這住下了。&rdo;吃了飯後,秦歌道。溫桂猶猶豫豫地想問,又不知該不該問。秦歌瞧出來了,淡淡道:&ldo;若他進宮,讓人告訴他朕帶著你和孔謖輝微服出宮了。&rdo;
&ldo;……是。&rdo;服侍皇上漱了口躺下,溫桂在心裡嘆了口氣。王爺,這回奴才看您怎麼讓皇上消氣。
待溫桂退下了,秦歌這才拿出那封信開啟。
皇上:
我昨晚進宮原本是想陪皇上,哪知自己竟酒後失態。今早起來更是惹得皇上不快,皇上不罰我我都要罰自己。皇上,俗話說酒後吐真言,我雖不記得昨夜酒醉之後說了些,但那絕對是我的肺腑之言,也是我真心所想。
皇上,我今晚在宮門口站著等皇上您消氣。您若不氣了,就讓我進宮喝杯鹿兒酒暖暖;你若還氣我,我就站到皇上您消氣為止。
秦歌立刻坐了起來,不顧被扯痛的地方急喊:&ldo;孔謖輝,馬上去宮門口!若伍子昂在那,你把他給朕抓過來!&rdo;
&ldo;是。&rdo;淡淡地應了聲,孔謖輝很快就不見了。
緊握著那封信,秦歌蒼白的臉有些發紅:這個潑皮!竟敢用這招來威脅他!罵完,他又恨恨地把信揉成一團,那個潑皮是算準了他會心軟嗎?!這個,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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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又打雷了,今天芒果估計沒辦法更
(088鮮幣)沉溺:第十九章
冷呵呵地跟在孔謖輝身後,伍子昂不停地吸鼻子,搓雙手,他快凍僵了。「謖輝,皇上今早去哪了?阿嚏!」
孔謖輝雙手抱劍不緊不慢地走著,淡淡道:「在瑞豐軒。」
「嗯?」伍子昂從袖袋裡摸出帕子擦擦流出來的鼻涕,皇上去瑞豐軒做什麼?
「皇上身子不適,在瑞豐軒靜養。」孔謖輝的話把快凍僵的伍子昂直接凍僵了。
想到昨夜旖旎的夢,伍子昂牙關打顫地問:「皇,皇上,怎麼了?」
「勞累過度。」有些沉地吐出四個字,孔謖輝突然加快腳步,伍子昂腳下發軟地跟上,勞、勞累過度……鼻子湧上一股熱流,伍子昂重重咬了下嘴,不許朝那個事上想!那是夢!
怕自己再去想昨夜的「夢」,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的伍子昂又趕緊問:「可找太醫來瞧過了?」
「嗯。」
「可,嚴重?」
孔謖輝回頭看了伍子昂一眼,那眼神讓伍子昂心口一窒。接著孔謖輝又扭回頭淡淡地說:「皇上太過勞累,最近放鬆了些身子就支不住了。」
啊,原來是這樣。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感覺,伍子昂剛要張口問皇上可吃了藥了,他就連連打了幾個噴嚏,然後他聽到孔謖輝不冷不熱的譏嘲:「王爺也是習武之人,怎會把自己凍成這副模樣。」伍子昂趕緊擦鼻涕,沒有解釋。要受罰還用內息護體,那他的苦肉計還算苦肉計麼。
進了瑞豐軒,看到了溫桂,伍子昂總算鬆了口氣,皇上還在。一見他渾身哆哆嗦嗦的,還流著鼻子,溫桂心下一驚,急忙說:「王爺,皇上在屋裡呢,奴才給您弄薑湯去。」
「謝公公了。」又擦了擦鼻涕,在炭火處驅了驅寒氣,伍子昂才吸著鼻子進了裡屋。一進屋,看到側躺在床上的人,他驚呆了;而側躺在床上的人看到他的模樣則冷了臉。
「過來。」秦歌冷冷地說,伍子昂魂不守舍地走過去,在床邊坐下,「皇上……」穿著白色裡衣,頭髮散開的皇上有一種讓他口乾舌燥的感覺。
秦歌沒有察覺到伍子昂的異樣,他很生氣:「你是想讓朕可憐你,還是想跟朕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