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是要哭了還是怎的?孔謖輝不敢再捉弄溫大總管,忙抱了人躲進那間小屋,用腳關了門。
關門聲驚醒了溫桂,他兩手揪住孔謖輝的衣襟驚慌失措地低喊:&ldo;夜,夜,我的,我的,你!&rdo;
孔謖輝吻住溫桂的唇,手探進他的衣襟內撫摸他的身體,直到懷裡人的身子沒那麼緊繃了,他才沙啞地解釋說:&ldo;我知道你一直惦記著你身上的那塊寶貝,我已經讓人去贖了。這次跟你回家,一來是讓你光宗耀祖;二來,是宴請賓客,把你我的喜酒補辦了;三來麼,就是在你家買一塊風水寶地,等你我百年之後我跟著你落葉歸根,你說怎麼樣?&rdo;
溫桂呼吸呼吸再呼吸,一把抱住孔謖輝,用盡全力。
&ldo;夜!&rdo;
&ldo;怎麼樣?你說好不好?&rdo;
溫桂說不出話來,他緊咬著唇重重點頭。夜,謝謝你……謝謝你……
&ldo;等你的寶貝取回來,先放咱屋裡。&rdo;
&ldo;嗯……&rdo;
溫桂的淚落在孔謖輝的衣服上,他被割去的寶貝就要拿回來了,他已經不知該怎麼反應了。他不是沒有想過去認一個乾兒子,讓對方幫他贖回來,原來,這人都知道,這人什麼都知道。
孔謖輝也不哄溫桂,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哄人的人。拉開溫桂的褲繩,孔謖輝伸手進去,熟練地撥弄溫桂一個指節大小的肉芽。溫桂抱著孔謖輝的雙臂猛地收力,卻沒有躲避,反而更往孔謖輝的懷裡鑽。
溫桂是太監,被去了勢的他面板比普通的男子更為細膩光滑,下巴也十分光潔。若是旁的公公,到他這個歲數怕也皮肉鬆弛了。可溫桂有孔謖輝的體貼,又因為他的身份不同,平時吃穿用度都很精緻,而孔謖輝看到小皇帝怎麼叫閻日保養之後也跟著學習,溫桂更是被孔謖輝養的水嫩誘人。每每讓孔謖輝摸得是慾火直冒。
嘴巴在溫桂的脖子上啃來啃去,那不會挺翹的小嫩芽在孔謖輝的撩撥下竟也濕漉漉的了。也不怕被人發現,孔謖輝肆無忌憚地扒下溫桂的褲子,把人推到小床上,讓溫桂背對著自己趴著。
掏出自己的粗硬,孔謖輝掰開溫桂的臀瓣用舌頭潤滑那每日都會保養的溫軟秘穴。溫桂死死咬著嘴,再用手摀住,生怕被人聽到一點聲音。若讓人知道他和孔謖輝在這裡做什麼,他非羞死不可。
一根指頭滋溜一下就插進了濕潤的地方,孔謖輝知道溫桂準備好了。握著自己略顯彎曲的粗黑陽物,從不憐香惜玉的孔謖輝抵住溫桂的後蕊,讓對方知道自己要進去了,然後便一鼓作氣。
&ldo;唔!&rdo;
溫桂的眼睛大睜,雙手摀住嘴。
兩指輕輕揉捏溫桂的肉芽,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多愛他那裡,孔謖輝腰部下沉,氣勢如虹。
&ldo;唔唔……&rdo;
溫桂要崩潰了,雖然肉芽不像尋常男子那樣敏感,但那種心理上的刺激完全可以彌補他生理上的缺陷。
被刺激而出的眼淚衝破眼眶,溫桂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聲:&ldo;夜……夜……夜……&rdo;
&ldo;回家,嗯?&rdo;
&ldo;唔……&rdo;
&ldo;說好。&rdo;
&ldo;啊啊……好,好……夜&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