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昂曾問過秦歌原因,秦歌的回答是:&ldo;他二人在宮裡再怎麼遮掩還是會露出馬腳,不如派他們出去,沒那麼多人瞧著,他們也不必處處束手束腳。而且過幾個月我還有要事交代給他們,就當放他們個假吧。&rdo;
秦歌這位皇帝當得如此體恤手下,哪怕伍子昂覺得有問題,卻也只能默許了。
&ldo;皇帝哥哥,閻日和申公公是怎麼了?&rdo;回頭又一次看一眼一臉緊張的閻日和申木,被秦歌牽著手的何歡不解地問。
&ldo;殿下,這剛下過雨沒幾天,地上還沒全乾嘍,奴才是怕皇上和殿下滑著。&rdo;申木笑著回道。
&ldo;哦……&rdo;何歡恍然大悟,道,&ldo;我還以為皇帝哥哥的身子還沒有好呢。&rdo;
秦歌握緊何歡的手,慢悠悠地走著,說:&ldo;朕的身子好多了。倒是你,朕這幾個月沒空管你,你的書讀得如何了?&rdo;
&ldo;皇帝哥哥……&rdo;何歡縮了縮頭,&ldo;我,我有在讀。&rdo;
&ldo;只是讀,還是讀進去了?&rdo;在閻日的過分緊張中,秦歌不得不拐進一處亭子裡暫作休息。何歡低著頭不敢說話,偷瞄了下皇帝哥哥的臉色,他舔舔嘴唇:&ldo;皇帝哥哥,我,嗯,有讀,可,就是讀不懂。&rdo;
秦歌把何歡拉坐到身邊,揉揉他的頭:&ldo;你啊,就是貪玩。朕說過要查你的功課,你不願當王、不願操心,朕隨了你;你不願出宮,朕也隨了你;但你好歹也是個親王,不能不學無術,空叫人笑話。從明日起,每日學課之後你要到西暖閣來,把你學了什麼都跟朕說一遍。可以背不下來,但要能說全了意思。&rdo;
何歡的眼睛瞪得老大,眨了眨問:&ldo;只要說意思就行了嗎?不用背下來?&rdo;
秦歌嚴肅道:&ldo;當天的可以不背下來,但第二日必須背下來。&rdo;
&ldo;皇帝哥哥……&rdo;何歡為難了。
秦歌道:&ldo;朕知道你想當個閒散王爺,什麼都不用管。但朕總有一天會老了,會管不了事了,那時候你怎麼辦?不說是獨當一面,起碼不能教那些人欺負了去。&rdo;
何歡的大眼裡瞬間有了淚,一把抱住秦歌,哽咽地說:&ldo;我聽皇帝哥哥的,我會用功讀書,會,嗯,會為皇帝哥哥分憂。&rdo;
秦歌淡淡勾起唇角,撫著何歡的頭說:&ldo;你若能幫朕分憂,朕會很欣慰,但那樣你會不快樂。朕要你做到不愚蠢、不無知,遇事冷靜不慌,不被人利用,遠離小人。這些,你能做到嗎?&rdo;
何歡抬頭看著皇帝哥哥,眼裡是深深的依賴與信任。&ldo;皇帝哥哥,我會努力,努力做到皇帝哥哥對我的要求。皇帝哥哥,我很笨,但我不要給皇帝哥哥拖後腿,不讓人家說我不配做皇帝哥哥的弟弟。&rdo;
秦歌的心窩泛酸,他第一次彈了何歡的鼻子:&ldo;朕認了你這個弟弟就夠了。&rdo;
&ldo;皇弟哥哥!&rdo;何歡撲進秦歌的懷裡,覺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看著兩人相擁的一幕,申木偷偷背過身去抹了抹眼淚,在心裡道:陛下,您在天上若能看到的話,應該放心了。殿下有皇上照顧著,不會受了委屈。
與何歡享受了一天兄弟間的親情,傍晚,秦歌寫了一封信讓閻日悄悄送到林甲子的手上。當林甲子開啟秘折後,他久久沒有動作。
太師:
聯名所有反對梁王之人十日後參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