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樺灼心裡一暖,他這才發現這位模樣普通的月瓊公子有一雙很好看、很美的眼,看著他的眼,他似乎都沒那麼害怕了。
「回去好好睡一覺。不會有事的。」這句「不會有事的」從月瓊這位最不得寵的公子嘴裡說出來卻讓黎樺灼感覺到特別安心,他點點頭,收起自己的失態,擦乾自己和安寶的臉,又鞠躬行了一個大禮這才帶著安寶離開了。兩人走後,月瓊站在那裡發呆,該如何去求那個人呢?
「公子。」把人送走的洪喜洪泰出聲。
月瓊回過神,吧了口氣,幽幽說了句:「他竟然也會做逼良為娼的事了……」似乎非常失落,他轉身進了臥房,「洪喜洪泰,幫我給嚴管家送封信。」
「……是。」洪喜洪泰彼此看了一眼,完了,公子誤會王爺了。
重重地把信拍在桌上,召寢召到一半被嚴墨著急地喊出來的嚴剎氣得火冒三丈,這個黎立昌居然敢陷害他!想到月瓊說他逼良為娼,他就想把黎立昌砸成肉醬,更想把那個黎樺灼砸成肉泥。月瓊的住上沒說什麼,就是想把黎樺灼的事說了說,然後請求嚴萍在嚴剎面前給那兩個可憐的人求求情,不要讓嚴剎為難他們,月瓊自認自己是不得寵的洩火公子,給嚴剎寫信一是因為嚴萍是管家,二是因為他換寵之前和嚴萍也算是有點交情,所以只能請他幫忙。
嚴剎氣,氣月瓊不直接來找他,氣月瓊以為他逼良為娼,更因為有些知不能說百憋了一肚子的窩囊氣。嚴萍大氣不也出地站在那裡,若李休和周公升在的話他們還能出出主意,讓王爺消消氣,可他嘴笨,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慰王爺。
把那麼封信撕得粉碎,嚴剎低吼:「叫月瓊。」
嚴萍身子抖了下:「是!」
回到湘苑,黎樺灼萬分害怕,摟著安寶在漆黑的屋裡聽外面的動靜,他不知道自己去工月瓊公子的事會不會被人知道,但他很害怕,害怕連累到心地善良的月瓊公子。等了快半個時辰,屋外靜悄悄地,黎樺灼才稍微安了心,應該沒事了吧。
「召,『林苑』月瓊侍寢。」
這一聲喊讓黎樺灼倒吸一口涼氣,身上的力氣瞬間被抽走,他害了那人!
對今夜的侍寢,月瓊表現得很鎮定,之前已經沐浴過了,他換了衣裳,取出羊腸,裹得嚴嚴實實地出了院落了坐上了有來接他的軟轎。路過湘苑時,他看到面色慘白,滿臉悔恨,搖搖欲墜的黎樺灼,他拉下圍脖沖對方微微一笑:「不會有事的。」
眼淚掉了下來,黎樺灼死死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來,那介因為他,是因為他才會被王爺召寢!那個竟為他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不惜惹怒王爺,他該如何償還?這份恩情他該如何償還?陰冷的夜晚,沒有人出來湊熱鬧,黎樺灼和安寶看著月瓊被抬走,只覺得天為何會這樣的冷。
渾渾噩噩地回到屋裡,黎樺灼被屋內不知何時出現的陌生人嚇了一跳,剛要叫,他的嘴就被人捂住了,來人低聲道:「樺灼公子,王爺要見你,不許聲張。」
黎樺灼震驚萬分,他緊張地點點頭,安寶嚇得抓緊他的胳膊,放下手,嚴墨轉身走進內室,黎樺灼拉著安寶跟上,就見那人掀起了chuáng析,chuáng板下赫然有一個大dòng!似乎有什麼不得了的事要發生了。
在黎樺灼和安寶被嚴墨帶走後,月瓊滿是忐忑不安地磨磨唧唧地進了嚴剎的臥房,在被土方明顯帶著怒火地抱坐到腰上後,他咽嚥唾沫:「將軍……那個……『湘苑』的黎樺灼……嗯……好像…&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