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臥室裡出來,笑看了一眼圍著奇羅的幾個人,趙雲霄去處理雲火和巴赫爾剛剛獵回來的兩隻獵物。距離那天的婚禮已經過去五天了,雲霄時不時還是會看看自己左手腕上的&ldo;十&rdo;字。說起來也很神奇。婚禮結束後他的手腕一點都不疼,好像那個十字只是畫上去的一樣,或許,這裡真的有某種神明也說不定。如果說這場婚禮安了雲火的心,不如說更安了趙雲霄的心。
康丁、巴赫爾、吉桑和奇羅現在迷雲霄的這兩個闆闆迷的不得了。大板板似乎有很重要的用處,不能亂碰,他們就把垂涎的目光轉移到了小板板那裡。雲火在教奇羅怎麼操作手機,巴赫爾、康丁和吉桑都圍在旁邊。雖說手機給奇羅當玩具,不過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玩。玩壞了也不要緊,畢竟手機在這裡只是一個娛樂工具,其地位完全不能和平板書相比。
雲火也沒有隱瞞阿爸、康丁和巴赫爾雲霄的來歷,不過他非常嚴厲地要求康丁和巴赫爾不能透露出去。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兩人都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趙雲霄出去了,康丁猶豫了片刻後起身出去了。雲火看了他一眼,繼續講解手機功能。
康丁留守,順便幫著處理獵物、餵食養的家畜,還有在附近採集家畜過冬要吃的青草等。雲火和巴赫爾每天早早出門去捕獵,不僅是他們當天要吃的,更多的是要度過白月。留作今晚食用的是兩隻野豬和一隻白皮獸。雲火和巴赫爾已經把內臟、大小腸什麼的都處理清洗乾淨了。野豬的胰臟留著做香皂,而大小腸,趙雲霄的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ldo;雲霄。&rdo;
趙雲霄回神。
康丁走到趙雲霄身邊坐下,誠懇地說:&ldo;對不起。&rdo;
&ldo;嗯?&rdo;對不起什麼?
康丁抿抿嘴,說:&ldo;在部落裡的時候,我做錯了。&rdo;
趙雲霄笑笑:&ldo;沒什麼的,都過去了。你的立場,我能理解。&rdo;回到了雲火身邊,和雲火正式結婚,那些事他也就不會計較了。
吐了口氣,康丁說:&ldo;瓦拉他,不是惡意。他都是為了部落。每年,部落都會遭受到各種各樣的災難,有天災,也有猛獸的襲擊,很多人都死了……雄性、雌性、幼崽。瓦拉作為巫師,他對部落有著必須承擔的責任。&rdo;
趙雲霄點點頭,仍道:&ldo;我理解。圖佐和大家長得都不一樣,你們害怕他很正常。人們習慣對自己未知的事物產生恐懼。但在我生活的地方,圖佐這種情況只能算返祖現象。&rdo;
&ldo;返祖現象?那是什麼?&rdo;康丁問。
山洞裡的三大一小都抬起了頭,豎起了耳朵。
趙雲霄道:&ldo;雄性可以變成野獸,按照人類的發展來說,那應該是先有了野獸,然後在某種機緣巧合下,野獸有了變成人的能力。你認為呢?&rdo;
康丁不是很能理解。趙雲霄問:&ldo;獸人寶寶出生的時候是獸形還是人形?&rdo;
&ldo;雄性寶寶是以獸形出生,雌性是人形。&rdo;
趙雲霄點點頭,接著解釋道:&ldo;雄性寶寶是以獸形出生,那就說明獸人應該是從野獸進化來的。也就是說,一開始的獸人可能是某種有了智慧的野獸,然後漸漸的,野獸有了變成人的能力。這也是為什麼奇羅現在有獸齒,而你和巴赫爾沒有。&rdo;
康丁似乎聽懂了,緩緩點頭:&ldo;幼崽出生的時候野獸的特徵比較明顯,成年後才會消失。&rdo;
&ldo;對。那也就是說,野獸才是雄性獸人的最初形態,而人形是第二形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