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暗樂不已的關平安脫下大衣,解下手套看著拼了命往裡樓梯方向衝去的勞拉,邊回應著蘇西她們的話,邊往裡走。
什麼,她是故意在捉弄勞拉?不不不!她這麼善良貼心又真誠熱心的好姑娘,怎麼會捉弄好朋友呢。
與戶外相比,裡面可要暖和多了。這要是不先抖掉衣服上雪花,將靴子擦乾淨,進去就化成滿滿雪水信不?
說笑間,關平安與路過的同學們時不時點著頭打著招呼,終於走到宿舍的門口,果然就這麼大門大咧咧地開著。
關平安並未將胳膊肘上掛著的兜內塞了手套的大衣和拎著的揹包直接掛在門口的掛鉤上,換上她的拖鞋就繞過沙發先回房間。
自然,不似時常離開就忘了關門的勞拉,屬於她的單人房房門是如惠子一樣在人離開出門就會隨手帶上。這一帶上就自動鎖上了,卻無人得知有一點,在帶上之前她還做了隱晦的記號。
而這記號並不是就一直用髮絲夾在門鎖口,如今天她就在關門時隨手往門口“扔”了一個小抱枕。
這會拿著鑰匙開門進去,關平安自然要“看”一“看”那個小抱枕還有沒有靠在門後,窗簾布有沒有開縫。
說時慢實則快,在鑰匙插入鎖眼到開了門,小抱枕沒了。再推開門時,關平安就先按了室內電燈的開關。
與此同時,邁開腿的她就邊拉扯開脖子上的圍巾,邊將胳膊肘上掛著的大衣以及拎著的揹包隨手扔到了床上。
這會兒衛生間有勞拉佔了位,關平安倒是不急著洗簌,先轉身合上門之後就近走動書桌前面按了書架上臺燈後入座。
抬頭看著對面牆上貼著的今日計劃表,關平安的表情一時有些呆呆的。靜坐了會兒,她這才站起拿了睡袍和換洗衣服出去。
惠子好笑地看著就如算計好時間等著勞拉出來的關平安,打趣道沒人跟她搶第一位沖澡,問她怎麼不先去打電話?
關平安含笑搖了搖頭,沒說這會兒就是打電話也只能打尋呼機就步入衛生間。此時不管是小北,還是她哥都不方便回電話。
要是她沒猜測錯誤的話,昨天星期天小北就早已和愛德華他們商量好不是進圖書館熬夜,就是進實驗室過一晚。
而她哥?更簡單,很好猜的。他下午放學後應該就和大二的克里斯學長待在一起,之前就說了和人家有約。
很顯然,這個約還不是她理解的約。她剛剛在食堂裡待了那麼久,平時和她哥經常結伴的同學就基本上在場。
惠子想要說什麼,關平安不是不知,卻真沒法給出答案。她關平安的兄長就是真加入那什麼精英社團不是應該的?
好吧,她心裡是有些不服氣憑什麼就只招男成員的,但她哥要是成了其中一員,那就沒什麼,愛招不招。
對,她就是這麼雙標準滴,咋滴?可別跟她討論什麼男女平等不平等,是不是女性受到了歧視的論點。
有這時間耍嘴皮子,還不如多看書。這人啊,啥啥都能玩兒,就是不能玩啥特立獨行處於風口浪尖,會摔死的。
客廳內惠子看著衛生間關閉著的那道門片刻,聽到勞拉問蘇西要不要咖啡的聲音以及走出的腳步聲,她轉過了身。
“還是喝熱牛奶吧,喝太多咖啡小心失眠。”說著,惠子的目光瞟到了勞拉手上的大衣,“你要上咖啡館?”
“對的,你要不要點什麼?”
“我?”惠子搖了搖頭,“我不要。今天早上買的牛奶還有不少,我去熱一下直接喝就好。你現在就出門?”
稍一遲疑,到底還是沒建議勞拉直接打電話訂餐就行了。其實沒必要親自跑一趟,無非是多給幾個小費而已。
只不過,要是對方回來又後悔沒有去找漢克,現在又特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