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倉庫前面。
一輛車子猛打方向盤,輪胎髮出刺耳的尖叫聲,車子原地一個甩尾,朝著大道的出口飛奔而去。
突的,砰砰……噠噠……幾槍之後,前擋玻璃猶如蛛網一般的炸開且染上一片鮮紅,車子一歪,直直的撞到路旁大樹上。
這一幕讓離得不遠的一側大樹上的白牙哥見了不由地呲呲牙。他就說嘛,往哪逃不好,還往大道的出口撲來。
虎!
這一準有狙擊手!
蒙著臉的白牙哥此時顧不上再欣賞前方交火之處兩幫彪形大漢打的人仰馬翻,四處“瞅”了一“瞅”。
相比起下面打得不可開交的那兩幫子人,在警車將這片圍的水洩不通之前還是特別閤眼緣的狙擊手最好忽悠。
這一“瞅”,倒是讓他意外地發現了一片倉庫區的其中一個屋頂有人居然也穿了一身黑在跳躍奔跑著。
好傢伙!
終於逮著了!
白牙哥頓時嘴一裂,一口白牙在黑燈瞎火中閃閃發亮,在樹枝上又是腳下蜻蜓點水,幾下身影就消失不見。
他也不敢跟得太近,就怕對方反應敏感,只好先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偷偷跟上,終於在一處高點等對方裝彈時偷襲成功。
自然,他是絕不承認他偷襲成功,還頗有惡趣感的咧嘴亮出一口白牙,狠狠地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
你說你混什麼不好?!居然還混黑不說!要不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白牙哥今天就很想攬下這號被他綁得相當結實的人才。
瞅瞅對方這隱蔽的地點選的多好。地勢高利於狙擊是一方面,這位置不僅可以總攬全域性,還進可攻退可守。
拍了拍對方腦袋沒反應,估計劈對方脖頸時下手太過於用力了些,但白牙哥很是善良的又賞給對方兩粒藥丸子。
隨即,他頗為嫌棄地將塞藥丸的雙手用一塊手帕擦了擦之後,將對方收起關入小葫蘆後山的梅花樁地上。
白牙哥“瞅”了“瞅”梅花樁地上的昏迷金髮哥,隨即再看了看地上對方留下的武器,先給之“扔”到了山下草坪上。
說時快,外面乾的也快,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外面原先還打得不可開交的兩幫人已經決出勝負。
如白牙哥所料,被先幹了狙擊手的那一幫不知是是不是根本不懂‘狹路相逢勇者勝,勢均力敵謀者成。’這個道理。
從看似當老大的上車逃跑那一刻時,這一局勝負其實已經註定。開玩笑,你當老大的要先落跑,下面的手下豈能無退縮之意。
跑來逮此人之前,白牙哥就估計人家那些手下不是不敢跟著跑,而是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搞不好還玩連坐什麼的遊戲。
他就是不知那被一槍爆頭的窩囊廢老大到底是出自何門何派?好在此刻手上抓著了一個,就不怕等會兒還不知今晚這些人吃飽了到底不安分一些,反而大半夜的跑出來為什麼而火拼。
容不得白牙哥有時間多想,眼看連慘勝的一方顧不上收拾殘局要撤離,他立即先速度離開,趕赴那群撤離的人群附近。
雖說在本土持槍是合法的,但畢竟是涉及到上百人的大沖突,而且,看似兩邊的實力還差不多,都有槍有人。拼到了此刻,兩邊的人其實傷亡人數極為嚇人,就這一處飆濺出的血液就噴了一地。
與此同時,外面無數的警笛聲是從遠到近呼嘯傳來,這一下子,但逢還有幸存能開得動的汽車就有無數傷殘人士蜂擁而上。
自詡黑暗使者的白牙哥豈能讓這些人勝利脫逃?只見他躲在暗處,鬼影一般閃呀閃的,手上還不停地甩出鐵釘刀片直擊輪胎。
要不是還考慮到被幾位彪形大漢圍在中間看似老大的那些人,他還需要借用,白牙哥差一點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