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那真是事事都喜歡正面跟人幹,打人悶棍都恨不得留下記號。就這!他還得感謝梅老和陳老兩位老爺子。
“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以她的身手,其實自保沒什麼問題,我就生怕她好打不平為外人出頭。”
齊景年說著,抿了抿嘴,停頓了一下,“爹,不是我自私。我損失不起,哪怕是關關有絲毫風險。”
傻小子一個!你都能想到,我當爹的豈能不明白這一點?關有壽眼裡閃過笑意,提醒道:“你要是還不放心平安,最簡單的辦法是什麼?你先琢磨琢磨,這次我為何贊同你們兄弟倆人分開?”
齊景年啞然,頓了一下,他哭笑不得地看著關有壽,“爹,你不會是一早就想好了讓學校裡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兄妹倆人吧?”
把“吧”去了!
關有壽含笑點頭,肯定了齊景年的猜測。
對!
這便是制約。
說簡單一點,就是隻要他們周圍不少學生得知他們倆人確實是親兄妹,他們兄妹倆人根本無須誰去提醒,他們就會主動的,當哥的為了妹妹不敢在校大意,當妹的為了哥哥更不敢在校胡來。
齊景年能不明白?他趕緊豎起大拇指。下一步就是他來行動了,感情他關世叔早就在此等他來著。
“接下來就是你的活了,你幹不幹?”
“幹!”不就是讓他們兄妹倆人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們是親的,而且這對雙胞胎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你敢不幹?明知是個套,你也得給我乖乖進去。”關有壽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努力啊。”
“好。那我呢,爹?”齊景年一臉的“您就愛坑你姑爺”的神情,難得露出委屈地神情看著關有壽。
照您這個演算法,那我豈不是也早在您的“算計”之中,感情我和他們兄妹倆人也算是踩在平衡架上。
“你啊?”關有壽好笑地拍了拍他肩膀,“你自然是爹的底牌。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這世上從來就不存在什麼算無遺策。你就是爹的救火隊,一旦他們兄妹倆人哪裡有不對勁兒的地方,就靠你了。
同樣的,你要是哪裡有什麼地方做的過了一個度,他們兄妹倆人就是你的監督人。不聽?等我來削你。”
果然,他就說嘛,這次出來已經有些時間,他關世叔怎麼就一直不提醒他有些敏感工作最好先緩個一年半載的再幹。
“沒問題。”
關有壽很滿意他家小北的領悟能力,笑了笑,“明知你們第一年要住校,知道爹為何贊同你爺爺買下這套房子?”
原因肯定是有很多很多的。真要齊景年回的話,說一千道一萬的,歸根結底其實也就一句,一切為了兒女。
眼看快要到用晚飯時間。關有壽問完也沒想等他回話,他先自言自語道,“就是為了讓你們有一個可以帶朋友回來聚會的場所。”
“……我懂了。”
“真懂?”
“真懂了。一個人的精力有限,他能交往多少可以交往的朋友?可三個人就不同,三個人就代表三個圈子,融合一起……”
關有壽伸手呼嚕一把他腦袋,將他原本一直都是板寸的腦袋上好不容易長成的短髮揉亂,樂得哈哈直笑。
“爹,我二十三了。”
“十九!”
好好好,我十九就十九,您還沒老。被關有壽攬著肩膀往外走的齊景年忍不住跟著他笑出聲。
不說這對翁婿倆人在房間內打的是什麼啞謎,只說關天佑洗完澡出來就見大床上有他的幾封信。
想來就是剛剛齊景年進屋喊了聲,那時他正在衛生間裡沖澡,隱隱約約的就聽到他後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