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個屋子也待不下去了,而是離開。
和池鑰這樣平和的相處,一起打遊戲韓盛覺得這種氛圍很好。
到十一點多的時候韓盛取下耳機,退出帳號。
池鑰看了下時間,也覺得差不多了,但在他準備退之前,清歌突然叫住他,讓池鑰陪他一局,不然就和池鑰絕交。
知道清歌是在開玩笑,不過說起來自己今天確實放了對方各自,想來想去池鑰就答應了。
韓盛起身站在池鑰椅子邊,注視著對話方塊。
池鑰知道韓盛在看,就沒和韓盛說了。
韓盛瞧到池鑰耳邊一縷頭髮似乎有點卷,他撩起那縷頭髮在手指間纏繞了兩圈。
池鑰側眸瞧見韓盛在玩他的頭髮,這應該算是一種過分親密的行為了。
池鑰沒阻止,等韓盛自己玩得差不多放開手,池鑰略微緊張的心放下一點。
只是還沒等完全放下去,他臉頰被人偷親了。
偷親他的人轉過身走出房間,拉開門在門口站了片刻。
「別玩太晚。」韓盛側身同池鑰道。
看著男人走出去的高大挺拔身影,池鑰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臉頰。
被偷親過的地方似乎有點燙。
心裡一團火在燒,池鑰仰頭,後腦勺放在椅子上,他望著天花板猛地閉上眼睛。
池鑰將兩隻腳給拿到椅子上,椅子寬闊,腳放在上面盤起來都沒有問題。
池鑰和清歌組隊,兩人一塊玩了一局。
清歌是夜貓子,池鑰看馬上要到十二點了,和清歌道了聲晚安就掛機站起身。
伸了伸懶腰,池鑰扭動脖子。
他轉頭看向旁邊已經空了的椅子,不久前韓盛在那裡做過。
大概在一個多月前他都不會料到會和韓盛有這樣相處的時候。
離開房間去了臥室。
韓盛已經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之前差不多都是池鑰先在那裡等著。
這天倒是有點不同,是韓盛先一步。
見到這一幕,池鑰似乎有點明白韓盛當初看他的眼神為什麼會有點異樣。
那種被人等著他的這個事實,確實讓人會有不尋常的心情。
池鑰去浴室洗澡。
他的速度很快,十多分鐘就結束了。
洗過後池鑰走到床邊。
掀開被子他先坐下去。
「我關燈了。」池鑰和韓盛說,對方沒說話,池鑰伸手摁滅了床頭的燈。
黑暗侵襲下來,池鑰躺了下去,身邊的人仍舊沒有動靜,安靜地躺著,但對方的存在感異常強烈。
哪怕這會彼此身體沒有任何的接觸,池鑰仍舊知道對方在看他。
池鑰躺了會覺得哪裡不對勁,隨後他想起來是韓盛沒有伸手過來摟自己。
兩人間隔了點距離,這點距離讓池鑰躺了好一會都像是沒有睡意。
困到是困,但就是睡不著。
池鑰翻了幾個身,後來躺著不翻了,怕影響到韓盛。
他閉著眼,精神相對清醒。
聽著旁邊沉穩的呼吸聲,池鑰覺得韓盛應該是睡了。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下,剛一翻他身體被人給摟著,然後撞進一個人的懷抱。
「睡不著?」韓盛低沉磁感的嗓音在池鑰耳邊響起。
溫柔的吐息撲在池鑰敏感的耳朵上。
池鑰身體微微僵著,沒出聲他身體的反應卻給了韓盛答應。
「那要不要來做點別的?」韓盛這話池鑰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
黑暗裡池鑰眨眨眼,極度懷疑韓盛是不是睡迷糊了。
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