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似乎有種預感,他覺得劉楊可能贏不了。
確實,到最後是鍾擇贏了,鍾擇一直發揮穩定,而劉楊則打滑了幾個球。
相當於是把勝利送到鍾擇手裡。
贏了後鍾擇把球桿往旁邊一遞,一個有眼力的人立刻接過球桿。
鍾擇抬眸玩味地盯著劉楊,劉楊臉上基本沒笑了。
不是因為要花一大筆錢請這裡的人去玩,而是因為自己輸了。
劉楊感到臉上有點過不去。
鍾擇笑著問劉楊:「怎麼樣,願賭服輸!」
劉楊目光沉暗:「我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
「這不是怕你輸了不開心直接遛了?」
鍾擇似乎不擔心劉楊真生氣,故意開玩笑道。
劉楊眼瞳收縮,心底那點不愉慢慢消散。
出來玩,怎麼會玩不起。
錢的事在他這裡都是小事。
「那你可能要等到下輩子。」以為他會遛,怕是想多了。
劉楊從球桌邊退下來,他同池鑰站一塊。
「池鑰你放心,你楊哥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劉楊怕池鑰誤會他是因為錢臉色不好,向池鑰解釋道。
不用他特意解釋,池鑰也知道。
「放心,我當然放心。」池鑰的笑有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劉楊頭一歪,突然靠在池鑰肩膀上。
他個子和池鑰差不多,這一靠,姿勢顯得彆扭。
池鑰肩膀一抖,就把劉楊的臉給抖了下去。
球桌旁邊鍾擇和其他人玩了起來,視線卻偶爾關注池鑰他們,見兩人間互動親密,鍾擇眸光有些異變。
不過他沒做什麼事,收回目光繼續打球。
屋裡設定有沙發茶几,池鑰和劉楊坐到了沙發上,其他也有人做過來。
喝酒聊天,看打球,時間轉眼就快到深夜。
鍾擇的意思不用等明天了,今晚就去。
去松濤會館住一晚上。
「你還真不給我省錢啊!」劉楊同鍾擇埋怨道。
鍾擇視線朝劉楊左腕上看,那裡戴著一隻手錶。
「把你手錶賣了,不久夠了,還能剩一半。」鍾擇給劉楊出意見。
劉楊一胳膊肘頂過去,把鍾擇給推開。
「這東西我可不賣。」他前年生氣他媽專門從國外給他捎回來的,他要是把這表給賣了,回家可能要捱打。
「那我借你?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利息就算你低點,十成怎麼樣?」
鍾擇一臉我是好人的模樣。
只是話確實實打實的奸商。
劉楊懶得搭理鍾擇,攬著池鑰肩膀帶著人離開了酒吧。
人加起來有八個,除了他們三個之外劉楊還另外叫了六個人來。
六個人裡有四個女生,不算是朋友,就叫來湊個數,人多點熱鬧。
也有人開了車,幾輛車啟動,朝著消費層次異常高的松濤會館駛去。
叫來的幾人都沒來過會館,一下車都顯得有些激動,這裡才真的是寸土寸金。
腳踩在上面都會下意識在想,自己腳下的地磚值多少錢。
劉楊和鍾擇走在前面,池鑰和其他人在後面。
相比其他人一進會館後,就被裡面的豪華精緻裝修給驚艷到,不停地四周打量,池鑰要平靜得多。
在前臺做等級的時候,鍾擇回頭看了眼後面的人。
見池鑰一副淡然的模樣,就好像來過這個地方似的。
鍾擇淺笑,應該不可能,這個地方不對外開放,只有會員才能進。
而且會員也不是誰都可以的。
只是突然鍾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