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誇讚他可一點都不想要。
……
「洗手間那裡沒監控。」池鑰後槽牙猛咬了一下,送開後他一起生冷地道。
「是,那裡是沒有,不過你往人身上倒酒的畫面拍攝了下來。」韓盛提醒池鑰道。
隔著電話,池鑰卻似乎能想像得到這會韓盛臉上是什麼表情,一定是覺得他做事不乾淨利落。
「有什麼要求請直接說。」池鑰不想和韓盛再多說關於影片的事。
「電話裡不太合適,晚上見個面。」
韓盛看向窗戶外湛藍的天空,他知道他應該收網了。
將那條他看中的小魚給收進網裡。
「韓盛你威脅不了我,就憑這個影片,能證明什麼?」池鑰討厭這種被人拿捏住的感覺。
對方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和語氣也讓池鑰相當反感。
他很難想像,擁有那麼多粉絲,在娛樂圈大紅大紫的韓盛,原來私底下會是這樣一種稱得上惡劣的性格。
「你誤會了,池鑰我不是在威脅你,我不會威脅你。」這不是威脅,只是他給池鑰的一種選擇。
同時韓盛還丟擲了一個事。
「你為羅秀做這些,她知道嗎?」
池鑰眼瞳縮緊,他幾乎是咬著牙警告韓盛:「這個事你不準告訴她。」
「好,那晚上見。」韓盛那邊結束通話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池鑰好半天才從凳子上站起來。
他走到陽臺外,窗戶外藍天白雲,明明陽關溫暖,但找到池鑰身上時,他卻覺得周身有點發冷。
功課是做不下去了,池鑰走出宿舍,在校園的人工湖旁邊找了個長椅坐下。
要問池鑰後不後悔接近劉楊,然後慫恿劉楊去對付方偉,這個事池鑰不後悔。
至於說後悔的事,大概就是見到韓盛。
明明他們不該認識才對。
時間似乎過得相當快,很快天色就黑了。
池鑰在回宿舍的路上接了個電話。
不是韓盛打來的,而是韓盛的司機。
司機說他已經在學校外,受韓盛的吩咐過來接池鑰。
這個效率是真的高。
池鑰於是沒回宿舍,轉過身朝校門方向走去。
汽車停在老地方,很容易就找到。
池鑰走了過去。
坐進車裡池鑰一言不發。
汽車引擎發動,太陽正在緩緩西沉,池鑰只覺心口有什麼東西壓著,同時那種全身被桎梏束縛的感覺令池鑰相當不舒服。
他已經想好了,不管韓盛提什麼要求他都不會同意。
池鑰把手機錄音給調出來,準備到時候錄個音。
池鑰轉頭看向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模糊的影子,他看到裡面的那個他嘴角揚起抹冷笑。
汽車越開似乎越偏僻,周圍高樓大廈越來越少,池鑰擰起眉頭,神色裡都是戒備。
不過他仍舊沒有出聲,例如詢問司機這是準備去哪裡。
很快汽車停在了一棟三層樓的小洋樓前面。
司機下車給池鑰開啟車門,池鑰走下車。
司機在前面領路,把池鑰領到小洋樓的正門前。
摁響門裡,等了片刻,屋裡有人出來開門。
看到出現的人是韓盛後,池鑰略微抬起下顎,無論是神態還是表情,都在表達著一種牴觸和拒絕。
韓盛卻是將目光移到司機那裡,司機微點頭,隨後轉身開車離開。
司機一走,就剩下池鑰和韓盛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夜裡氣溫漸漸降低,池鑰穿的不薄,卻在一陣冷風裡縮了縮脖子。
「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