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 維持著自己已經被灰塵嗆死的樣子。
“東西可以先放到我住的地方,實驗室的地址你知道,我和阿蠻先去,你把東西放好了再過來。”簡南安排, 重新戴上了頭盔。
吃不了烤鴨捲了。
他把自己藏在了頭盔裡,悄悄地把手放在身後,交握。
剛才塞恩的那一句情侶,聲音很輕,砸下來的力道卻巨大。
他從來沒有往這個角度想過他和阿蠻的關係,不對,曾經想過,某天半夜起來洗澡的時候,但那不算,那只是因為熱加上自己是雄的。
那就吃披薩吧。
他腦子亂七八糟的又開始想吃的。
就這樣戴著摩托車頭盔,傻傻的立在了阿蠻和塞恩之間。
“我不要把東西放在這裡!”塞恩衝著簡南喊了一聲。
“為什麼我要單獨去?”他怕黑!
“我可以騎摩托先把他帶過去再回來帶你。”阿蠻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提出了詭異的解決方法。
“……我有車,有司機。”富豪塞恩指了指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
夜晚出門他身邊沒有人會死的。
“那我們先走了。”問題解決,阿蠻揮揮手,也跟著戴上了頭盔。
又一次清洗的油光鋥亮的本田黑鳥在黑夜中轟鳴作響,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塞恩為了躲尾氣,再一次往後退了十幾步。
“我的意思是……”機器女聲在安靜的夜裡顯得十分寂寥,“你們也可以坐我的車一起走啊……”
跑什麼啊……
溜得也太快了……
***
墨西哥時間深夜十一點,切市某基礎生物實驗室外面,簡南東拼西湊的科研小組終於正式成團,慶祝的東西很簡陋,二十四小時快餐店裡買回來的漢堡和披薩,簡南只吃了幾口漢堡外面的麵包片,塞恩對這種垃圾食品的態度是多看一眼都需要洗眼睛,普魯斯鱷倒是想吃,無奈隔著電腦螢幕。
現場只有阿蠻一個人,四五口吃掉一個三層漢堡,兩大杯可樂和大半個八寸的披薩。
塞恩想對阿蠻的食量表達一下自己的震驚,卻因為想到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選擇了住嘴。
他還是怕她,畢竟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九十斤左右的女人單手拎起一百五十斤的男人。
簡南見怪不怪,只是等阿蠻吃光了一大堆東西之後,收拾乾淨桌子,並且給大家都倒上了一杯袋泡大麥茶。
“助消化。”簡南在阿蠻嫌棄之前搶先開口。
塞恩堅持人設不喝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確實吃的有點撐的阿蠻捧著水杯喝了一大口。
這可能是她接過的最舒服的一個委託了。
不完全只是因為簡南沒什麼委託人的架子,不會對她呼來喝去、頤指氣使。
還因為這一群怪人,沒有人把她當外人。
沒有人好奇她一個保鏢為什麼會出現在生物實驗室,也沒有人質疑她一個私人保鏢為什麼要旁聽他們的視訊會議,她之前做保鏢訓練出來的社交技能在這幾個人這裡毫無用武之地。
就像被酒店趕出來的塞恩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時間點在實驗室工作有什麼不對一樣,這幾個人和簡南一樣,單純的都只有職業。
其實都是一路人。
阿蠻知道塞恩最後同意加入小組的原因,那天簡南離開之後,他們兩個在網上聊了一夜,她瞥了幾眼聊天內容,全是和血湖有關的內容:形成的原因、地理位置、天氣變化、 各種資料趨勢。
簡南那句為了不要一望見底的話觸動了塞恩,血湖的資料吸引了塞恩,他在思考了一天之後,接下了簡南的橄欖枝。
今天算是他們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