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走吧,不是什麼大事。&rdo;廣天宇淡淡說道,也沒有說起自己是怎麼解決了這件事情,反正是對兩父子已經沒有影響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再壓著男人回去工作,反倒是將兩人一直送到了別墅裡頭,自己轉頭繼續忙去了。
琴生嘴角一直繃得緊緊的,拉著小孩一直走到客廳,將他拉在身前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冷冷的看著男孩,他一開始聽見這件事情的時候當然是站在自家兒子這邊的,琴生從來不是什麼是非不分的人,但遇到孩子的事情當然也是護短的,再說了孩子之間打架哪有一個人錯的,雖然中國人喜歡責怪自己家的孩子,但顯然琴生不是這樣處理。
在辦公室的時候他絲毫不責怪孩子,但這並不代表孩子做的事情就是對的,在外人面前他護短,就算孩子犯了天大的錯也得站在他這邊,因為他是一個父親,如果連他都責怪孩子的話那琴銘豈不是隻有孤單的一個人,可回到家中只有父子倆的時候,他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錯,孩子打架可以,但打得出了人命就不是罵兩句的事情了。
客廳裡面的氣氛幾乎是冰冷的,在外頭的時候琴銘其實並不擔心男人身上的怒氣,在男人不顧三七二十一對著老師說道的時候他就明白,這個人絕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甚至那時候小孩還暗暗的竊喜過,但現在回到家裡頭,他才發現男人的一部分怒氣也是針對自己。
冷著臉的男人顯得有些冷漠,琴銘驀地想起那時候整天將他鎖在小小的屋子裡面,偶爾看見他都會露出厭惡痛恨眼神的男人,現在想起來他已經記不清那時候男人長得什麼模樣,那時光似乎已經過去了很久,自從男人突然變化之後,他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用這樣的眼光看待著自己。
琴銘一開始是覺得害怕,他怕看到當初那個男人的眼神,怕自己一個人被鎖在屋子裡面,雖然他知道自己可以輕易的破壞房間的門,但也懼怕那種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孤單單的寂寥,隨之而來的憤怒,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他只是不想聽見被人說男人的壞話,甚至控制著自己沒有打死人,男人為什麼還要生氣。
看著冷著臉的男人,琴銘同樣抿住了嘴角,兩父子這時候看著倒是有些相似,當然也僅限於表情,他將一雙小手背在身後,指甲卻不受控制的伸了出來,要是,要是這個人敢不要他的話,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他,雖然不知道要怎麼樣留住男人,但很有危機感的孩子並不排斥用暴力的手段,一般人都很脆弱,這是他從上次的戰鬥中得到的教訓。
看著小孩的臉色越崩越緊,琴生覺得教訓也夠了,再這樣僵持下去還不得嚇壞了孩子,嘆了口氣緩和了臉色,他伸手將孩子背在身後的小手拉了出來,卻見那上頭的紅痕差不多已經消失了,琴生皺了皺眉頭,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醫藥箱子。
琴銘板著臉看著給自己擦藥膏的男人,不由有些慶幸自己及時收起了指甲,要是男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跟以前一樣尖叫起來,然後把他鎖起來吧,小孩皺了皺臉頰,琴生看在眼裡只以為他覺得疼,一手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一手將他抱在身前,嘆了口氣說道:&ldo;現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了?&rdo;
琴銘還是覺得男人的語氣不如平時的好,卻還是乖乖的說道:&ldo;一點兒也不疼。&rdo;琴生無奈的靠在他的小肩膀,驀地發現剛才擦過藥膏的地方已經光滑的沒有一絲傷痕了,要不是上頭還有沒有蒸發的透明藥膏,他還真要以為孩子從來沒有受過傷,這未來世界的藥品也太好用了吧。
處理好已經消失的傷口,琴生伸手把孩子抱著坐到對面的茶几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孩子說道:&ldo;銘銘,你知道今天做錯了什麼事情嗎?&rdo;
琴銘緊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