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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玉蘇接受不了,從此一振不撅,可怎麼是好。
他的小妹,應該是無憂無慮,爛漫無邪的,大人造下的孽,憑什麼要用小妹一生來擔。
玉良平看著玉蘇的臉,惆悵道:“人家都在打她主意了,再不給她講清楚,萬一哪天被騙去了,咱哭都沒地方哭。”
“爸,你和大哥在打什麼啞謎。”玉蘇看著語焉不詳的大哥和爸爸,額頭微蹙。
“那我和玉朋也不走了,這事,既然要說開,那玉朋也聽聽吧。”玉松看了眼玉蘇,然後步伐一抬,去了樓道安全出口處。
住院部人比不得門診那邊,這會兒又是晚上,走道上除了玉家幾口人,就沒人。
玉蘇看著奇怪的玉蘇的玉良平,莫名的,她覺得她媽胳膊摔斷這事,有蹊蹺。
“小哥,咱爸和大哥有點怪。”玉蘇撞了撞玉朋。
玉朋贊同地點了點頭:“他們都怪了兩三天了。”
從玉小嵐上門後,家裡三個大的,就奇奇怪怪,總避著他說悄悄話。
他昨兒還趴在他媽的臥室門上,聽了一會兒,但房門隔間效果太好,趴了五六分鐘,他什麼都沒聽清。
兄妹倆嘀咕了兩句,拔腿跟上玉松和玉良平。
來到樓梯拐角處,玉松嘆了口氣,頹廢地坐到大理石石階上,然後抬頭,意示玉蘇玉朋也坐下。
玉蘇玉朋乖乖坐下,玉良平也坐到了兄妹三人身邊,他摸出煙,煩悶得想吸一口。
玉蘇見狀,一把摁住他點火的姿勢:“爸,在醫院呢,禁止吸菸。”
“忘記了。”玉良平把煙和打火機塞回胸前的口袋裡,側頭看著玉蘇,無奈地深深嘆氣:“閨女,你前兒在寧山那邊,見過你小姑了吧。”
這才短短一會兒功夫,玉良平嘆的氣,比平時一個月還多。
玉蘇點點頭:“遠遠看過一眼。”
“你和她是不是長得很像”
玉蘇繼續點頭。
五官是挺像的,但天她看到玉小嵐時,玉小嵐精神比較差,又化著妝,要是洗掉妝容,精神氣再好一點,那就真的是一模一樣了。
玉良平問完話,便沉默了。半晌,他都沒有再說話。
玉蘇奇怪地瞄了她爸一眼。
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空氣有些沉寂,良久後,玉良平伸手,輕輕摸了摸玉蘇的小腦袋,神情複雜地道:“閨女,爸告訴你個事,你聽了後,可別激動,也別亂想。”
他態度太奇怪了,不知怎麼著,玉蘇竟有點不想聽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爸,你要是怕我亂想,要不,咱就別說了。”玉蘇有點打退堂鼓。
能讓她爸這麼拐彎抹角,難以啟齒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即然不是好話,那就不說,不聽。
玉良平苦澀一笑,他也不想說,但卻不得不說:“就是怕,所以更要讓你知道。閨女,那玉小嵐她不是你小姑,她,她是生你的親媽。”
說到親媽兩個字時,玉良平的聲音有些輕,眼睛也直勾勾盯著玉蘇的臉,就怕玉蘇聽到這訊息,崩潰哭泣。
他現在,滿肚子都是安慰的話,只要閨女一哭,他就立即安慰。
玉松也同樣,玉松這會兒胳膊都伸出去了,隨時準備著給玉蘇一個安慰的擁抱。
可,玉蘇會哭嗎?
當然不會。
玉蘇伸手掏了一下耳朵,眨眨眼:“爸,你說啥來著,她不是我小姑,是我親媽?”
“親,親媽?爸,玩笑不是這麼開的。”
好叭,玉蘇沒平平,倒是一旁的玉朋被這訊息給震得,目瞪口呆,舌頭都打結了。
玉小嵐怎麼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