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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三天,周建發楞生生收了一堆蔥……
中考在一眾老師家長們的緊張中結束。
繃緊後就是極度的放鬆。中考一完,孩子們猶如放出欄的小羊羔,撒歡的玩,好些在城裡或是外地上班的大人,還特意跑回老家一趟,把考完的孩子接了出去。
玉家也在玉蘇玉朋中考完
玉蘇考上市一高,隔壁管刑巔也考上了市一高,就玉朋成績稍微差一些,但也考上了長松市排名第三的高中。
偏遠小鎮,沒有謝師宴一說。拿到初中畢業證,並弄清楚高中就讀的學校後,周元英收掇收掇,就準備讓玉蘇和玉朋去江省了。
玉蘇對於這一趟江省之行很重視,她難得有機會出趟遠門,她還想趁這次機會,尋尋她的真身玉石琵琶呢。
投生後,上輩子好多本事都失去了,她現在是人族,除非是很近的距離,要不然,她感應不到她的玉石真身。
臨走前兩天,隔壁家管炎彬腆著臉,笑嘻嘻地找上玉良平。說玉蘇玉朋去江省,他家巔子一個人在家,連個玩耍的小夥伴都沒,想讓管刑巔和玉蘇玉朋一起去江省玩。
玉良平笑眯眯應酬了幾句,沒一口應下,他先打電話問玉松,待玉松同意後,才點頭答應管刑巔同行。
所以臨上火車前,玉蘇和玉朋身後就多了一個冷臉大尾巴——管刑巔!
玉蘇冷瞥著想方設法跟著她的管刑巔,呵呵譏笑幾聲,那上挑的眉角,赤/祼/祼的寫著鄙夷。
奸詐!
她不讓他跟,他就去找管叔叔出馬,弄得她拒絕的話剛說出口,就被她爸強行摁下去。
切,有本事,別把家長搬出來啊!
玉蘇知道管刑巔對她別有居心,原因是什麼她不清楚,有一點她卻是肯定的,管刑巔似乎必須要跟著她。
被一起長大的男生這麼寸步不離的黏著,換個人,怕是會自戀的以為對方愛上了她。
玉蘇呵呵!
就管刑巔那整天冷著臉的態度,她眼瘸了,才會以為他對她有那種心思。
出個門,身後還跟了條大尾巴狼,玉蘇眼帶慍色,生氣了。
等火車期間,趁玉朋去丟垃圾,玉蘇橫眉怒目,兇巴巴地瞪向管刑巔:“今天你必須坦白,否則我不讓你跟。”
管刑巔眼觀鼻,鼻觀心:“我買票了,座位就在你旁邊。”
意思很明確,她甩不掉他。
“呵呵,還賴上了是吧!”玉蘇怒目而視,氣哼哼道:“江省那麼大,我想甩掉你,你找得著嗎?”
管刑巔眸帶鬱結,幽幽注視玉蘇。
良久後他埋頭,自暴自棄的道:“跟著你,我不會那麼倒黴。”
玉蘇眨眼,詫然道:“啥?”
是不是聽錯了,他說啥來著……跟著她,他就沒那麼倒黴?
管刑巔破罐子破摔,似妥協在玉蘇的威脅下:“你沒發現嗎?每次你出中山鎮或是離我距離稍遠一些,我就會受傷,在你身邊我雖也意外頻發,但卻極少受傷。”
為了增加說服力,管刑巔頓了頓,又道:“從小到大,你就來過兩次市區,你每來一次市區,我就傷筋動骨一次。還記得你第一次晨跑那天嗎,你晨跑,跑出了中山鎮,我就起床撞櫃角。你想想,你哪次和你媽一起去鄉下,我沒受傷的。”
玉蘇震驚了:“……”
臥槽,不提不注意,這一提,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從小到大,她好像還真沒親眼見過他受傷,都是出門一趟,回來他就受傷了。
他倒黴她倒是時常見,但他倒黴歸倒黴,每次在她面前,他好像都能逢凶化吉。
玉蘇懵逼,呆滯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