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丟到一邊。
&ldo;為什麼是我？&rdo;
不等陳又回答，司斯祀繼續說，&ldo;555性格溫潤，對待手底下的那些宿主向來都是耐心引導居多，666雖然鐵面無私，但他是最講原則的一個，從來不會給宿主挖坑，上套，再往上的777，是個老師，走的是教科書式的教學，任何一位都比我更利於你的任務。&rdo;
陳又眉眼淡淡的，&ldo;你在我上面。&rdo;
司斯祀皺眉，&ldo;這是什麼理由？&rdo;
陳又咽下嘴裡的食物，&ldo;我退休，坐在那個位置的就是你，所以你有必要提前熟悉考核步驟。&rdo;
司斯祀嗤笑一聲，不清楚是不屑那個位置，還是反感對面的人。
陳又說，&ldo;注意你的態度。&rdo;
司斯祀皮笑肉不笑，&ldo;我還是喜歡智障的你。&rdo;
陳又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姿態，&ldo;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聽到第二次。&rdo;
司斯祀瞧著那臉，白裡泛青，一看就是生活作息不正常，也沒個人管的可憐蟲，還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ldo;我偏不呢？&rdo;
陳又眯了眯眼，&ldo;聽說你很喜歡獎金？&rdo;
司斯祀，&ldo;……&rdo;
一點胃口都沒有，他後仰著靠向椅背，雙手抱在胸前，&ldo;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陳又說，&ldo;問。&rdo;
司斯祀組織著語言，半響問，&ldo;厲嚴的存在，是你一手設定，那你現在回來，他的結局是什麼？你當真對虛擬世界的事情不在乎？&rdo;
陳又說，&ldo;這是兩個問題。&rdo;
&ldo;鑑於你沒有遵守規則，回答你一個問題的機會作廢。&rdo;
司斯祀一張臉鐵青，這個陳又成了他的上司，他還是想打對方。
才接觸沒多久，司斯祀就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雖然一個人的變化很大，現在變的難以琢磨，不再是可以輕易拐騙的智障，但本質上的東西是一樣的。
譬如欠揍。
司斯祀再去看，他發現的還不止這一點，這人在考核的時候是有意把自己的各方面都改了，最後一個世界跟第一個世界的相貌沒改。
說明是極其滿意自己那張臉，這跟那個虛擬的陳又很相似。
陳又忽然撩起眼皮，目光深不可測。
司斯祀莫名的後背一涼，有一種五臟六腑正在接受掃描的錯覺，彷彿他心裡的那點東西都被翻出來了，攤在桌上，被對方撥開了看。
陳又問，&ldo;入職手冊有帶嗎？&rdo;
司斯祀不明所以，&ldo;早扔了，再說了，誰沒事帶那玩意兒啊，又不是二逼？&rdo;
陳又說，&ldo;不巧，我帶了。&rdo;
司斯祀，&ldo;……&rdo;
他咳一聲，臉龐微熱，有點尷尬，希望對方不會記二逼的仇，獎金對他真的很重要。
陳又說，&ldo;我記仇。&rdo;
被當場猜中心思，司斯祀的眼角一抽，那沒得聊了。
說起來，他之前工作的時候，經常叫對方智障，蠢貨，禱告吧，不會也都一一儲存資料了吧？
陳又調出手冊，&ldo;手冊第五十六條，任職系統期間，禁止對任何一位宿主產生感情，辦公室戀情也不允許，一旦發現，會被立即開除，終身不得踏入中央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