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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王小川便問道:“曉璇,難道是柳博文的父親殺了他兒子?”
“不會吧?”孟曉璇有些難以相信,“那可是他的兒子!而且,就算真的是柳叔叔乾的,可他為什麼要殺自己兒子呢?”
孟家和柳家以前也是世交,所以柳仁杰對孟曉璇來說並不陌生,甚至她還能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還騎過柳仁杰的肩膀,所以孟曉璇實在是難以相信,柳仁杰會下此毒手,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但王小川卻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
“曉璇,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只有柳仁杰有機會對柳博文下手。至於下手的原因,我還記得柳博文對我說過,在他的幕後還另有主使的事情嗎?”
“現在想來,能夠讓柳博文這個廳長兒子做中間人的,不就只有可能是他父親嗎?要不然的話誰能指使地動柳博文那種公子哥?又有誰會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只有柳仁杰會這麼做了。”
“但是柳博文可是他兒子啊!”孟曉璇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雖然說虎毒不食子,可你別忘了,在權力面前,人會變得格外瘋狂,要是火狼幫的真正後臺其實是柳仁杰的話,那為了保護自己地位,他說不定真的會那麼做。不然的話,以柳仁杰所犯下的罪行,事情一旦敗露,他的下半輩子可就全毀了。”
聽完了王小川的解釋,孟曉璇頓時覺得遍體生寒,她從來沒想到過一個人為了自己的權利地位,竟然會去殺死自己的親手骨肉。
“真的有這種可能嗎?柳叔叔竟然會為了自己而殺死了柳博文?”
王小川輕輕搖了搖頭:“也不一定,至少到目前為止,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事情的真相也有別的可能。對了,孟叔叔那邊怎麼說?關鍵的犯人竟然死了,警方那邊就沒什麼動靜嗎?”
孟曉璇搖搖頭:“沒有,雖然局裡那邊有懷疑柳叔叔,可現在除了有證人能證明他來過病房外,並不能證明柳博文就是他殺死的。”
“那毒藥呢?”
“柳博文吃下的是其實並不是什麼毒藥,而只是過量的安眠藥而已。這東西醫院裡就能弄到,所以也有人懷疑是不是柳博文自己找醫生或者護士要的,現在局裡面正在對當天晚上的值班護士和醫生進行盤查。”孟曉璇把剛才電話裡聽到的說了出來。
“罷了,不管人是不是柳仁杰殺死的,事情的真相總有一天會暴露的,就好像柳博文的行徑被暴露一樣,我們就安靜等著最後的結果吧。”
“嗯……”
在這之後,剛剛確認了關係的兩個年輕人,便扔下了心中的不快,轉而在病房裡閒聊了一會兒,互相增進了下感情。不過因為當時是白天,時不時就有來探望孟曉璇的人,是以兩人之間並沒有在實際關係上更近一步,唯一多踏出的一步,也就是在王小川離開時,又和孟曉璇親了一次嘴而已。
跟孟曉璇告別之後,王小川便回到了宿舍。
閒來無事,他便從芥子空間裡取出了一樣東西。
這是一張羊皮卷軸,是他在救援孟曉璇時,從柳博文身上搜出來的。
直覺告訴他,這張卷軸並不一般。因為單從外觀看,卷軸十分破舊,但柳博文卻是把它小心地收納在了一個密封袋裡,還貼身將其收藏了起來。
把一張破卷軸貼身收藏,這對於柳博文這樣的公子哥來說可是一件稀罕事,所以王小川就覺得,這卷軸一定不簡單。
其實,王小川如果知道,那位萬獸宗的葉大師只所以會屈尊替柳博文辦事,貪圖的就是這東西的話,那他就一定會更加重視這幅卷軸。
不過他當時粗略掃了一眼,發現這卷軸似乎只是一副地圖,除此之外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了,而且他當時對那個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