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神志不清,說了許多府上以往的陳年往事,其中便提到了雲家。”
向之瑜沉吟道:“向家家規不許任何人提及與雲家的恩怨,連雲家也是諱莫如深,但三嬤嬤在府上侍候的時日最長,應該知道些內情。”
“小姐所言極是,當時奴婢見情勢不對,便將她帶回了奴婢的房中。”妙兒又將聲音壓低了一重,道,“原來雲尚書在年輕時曾與兩個人做了結義兄弟,其中一個也姓雲。後來雲尚書在戶部任職,他的那個姓雲的兄弟便在相爺手下做副將,在當時似乎也頗有威望,甚至還有傳言說他比相爺年輕時還要英勇神武。但有一次邊關大捷後大軍回營時,那個雲副將的幾名手下在邊關的一個村子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聽了訊息後便帶人過去將那幾個人當場正法,但他們也被附近的北侖敵軍發現而被圍殺了。可能正是這樣,所以雲尚書才對相爺心生芥蒂。”
向之瑜有些困惑道:“那些人犯下如此彌天大罪,本就死有餘辜,而那個雲副將是死於敵軍之手,又與阿爹何干?據說雲尚書也不是蠻橫無理的人,這件事如何讓兩家結下了宿仇,難道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