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他在幹什麼?”
馬忠豔終於知道端午要做什麼了,竟然以自己與日軍一個小隊決鬥而換下了所有被抓的鄉親。
馬忠豔剛想下城去救人,卻不想被老算盤給攔住了:“百姓們還沒進城,你現在下去,百姓們就危險了,而團座的計劃也會被打亂。團座不是衝動的人,他從四行倉庫打到現在,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危險,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麼致勝的辦法。”
“致勝的辦法,狗屁致勝的辦法。他一個人被五十幾個鬼子圍住了,這樣下去他會死的。我父親武功就很高了,但是他只能一個人同時應對五個人。
他曾經跟我說,雙拳難敵四手,哪怕你武功再高,也擬補不了人數上的優勢。如果在對敵的時候發現敵方人多,絕對不要與其糾纏需要迅速脫離戰鬥。這根本贏不了。”
馬忠豔根本不信端午能贏,因為別的不說,但憑體力就不足以令一個人去與五十個人去戰鬥。
但是老算盤說的也對,鬼子雖然放人了,但那些老百姓扶老攜幼根本跑不快,更何況還有人受了傷。
馬忠豔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只能先等老百姓進城再說。
而新谷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如果讓老百姓進城了,或許就會出現什麼變故。他拿出手槍來,冷不防的擊中了一個逃走老婦的腳,將她擊傷。
老大娘原本就走不快,這一下中了一槍後,更加走不了了。
有一個年輕的小夥但見有人受傷了,準備去攙扶,結果被新谷兩槍打退,令他不敢接近那名老婦人。
端午板著臉道:“作為軍人,你的行徑令我覺得可恥。”
但新谷卻並不介意的道:“我只是讓她慢點進城,以免出現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哈哈哈。”
端午冷笑道:“我會讓你也爬回去。”
新谷哈哈大笑:“端午閣下,你認為,你一個人能打的過我們五十幾名皇軍士兵嗎?雖然你有關你的傳言很神,但是我並不相信,你有一個人與我們五十幾個人戰鬥的體力。而且我並沒有打算與你單打獨鬥的意思,因為這對於我們大日本皇軍而言,是並不公平。”
“呵呵!”
端午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笑了,現在在這種情況下,鬼子竟然還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義的,他們是來幫助中國構建*****圈的,但其實他們一直做著強盜的行徑。
不過端午還是聽到了一個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端午的劍道是八段,而他們這些皇軍士兵連一段還都不是。
所以這算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因為端午的劍術等級太高,他們才圍毆端午,合情合理。
而端午也不廢話了,緩緩的抽出自己手中的戰刀。
奪目的陽光照射在端午的戰刀上,銀色的光茫隨同戰刀的出鞘而逐漸精光暴起。
端午正面的鬼子眼睛被刀光一晃,瞳孔收縮立時眯了起來。
而趁著對手眯起眼睛的瞬間,端午一個俯衝便射到對方的懷裡。
戰刀直入,從對方的中腹刺入從後心直接穿了出來。
鬼子還來不及發出慘叫就氣絕了。而周圍的鬼子則一個個被驚的目瞪口呆。
太快了,抽刀俯衝,一氣合成,他們根本沒有反映的時間,一名同伴就被刺殺了。
這難道就是劍道八段的實力?宗師也不過如此吧?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殺了他!”
正在這時,新谷怒吼。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講什麼武士道,又或者與端午單打獨鬥。他要的只是速戰速決,而且是不會發生任何意外的速戰速決。
這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大隊長吉良做局卻為他做了嫁衣。
所以這樣的好機會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