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水了,當然是第一時間去給百香果澆水,晚的話,那百香果苗就要被曬死了,相比較而言,做拌飯醬就顯得不是那麼地重要。
而莫麗英也不會答應回來做拌飯醬的。
為了那些百香果苗,他將今天的靈泉水給用上了,也沒有靈泉水,所以沒有拌飯醬是正常的。
“你記得哈。”荀天磊叮囑道,“下個月一定要帶拌飯醬過來,要不然,我吃飯都沒有滋味了。”
這天天都要有幾勺拌飯醬,一天沒有,感覺吃什麼都不習慣。
褚時映點頭,說:“會有的。”
“還會有一次。到了五月,我就不回去了。”
六月份高考,五月份他可能不會再回去了。
高考更加重要一些。
“那我得多訂一些。”荀天磊說著。
況昭鵬也湊過來說話。
章劍洗完澡出來,臉色有些難看,衣服也不洗,拿了書就出去了。
“章劍怎麼了?”褚時映看他臉色不對,小聲地問著荀天磊。
從他來學校之後,章劍看到他時,非常震驚,而後更是連一聲招呼都不打。
這是?
“不知道。”荀天磊搖頭,不在意地說,“他這兩天都很奇怪,心不在焉的。”
褚時映又看了一眼章劍的背影,點頭,沒有說什麼。
下了晚自習之後,褚時映正準備回寢室,忽然看到白琴琴抱著課本和自己班裡的一個男同學有說有笑地往女生宿舍裡走去。
褚時映冷笑,上前幾步,攔住了他們。
他只是瞪了一眼那個男同學,那個男同學就迫不及待地逃走了。
褚時映嗤笑一聲,然後看向滿臉震驚的白琴琴。
“怎麼會?”白琴琴看了一眼褚時映的雙手,失聲問著。
她昨天晚上特地拐去褚時映的教室看了一眼,看到褚時映的座位是空的,然後下課之後又打聽到褚時映請假了。
她以為那些人終於將褚時映的手給打斷了,所以褚時映才會請假不來學校。
然而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褚時映的手怎麼還好好的?
“怎麼不會?”褚時映冷笑,臉上惡意滿滿,“很震驚是吧?很失望是吧?”
不等白琴琴說話,褚時映又接著說:“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歹毒的女人!”
“別的不說,前兩年,我幾乎將我身上的錢交給你了,就算是養了一條狗,它也懂得朝我吠幾下。”
“但是你看看,我養的是什麼?一條惡蛇!”
“就是因為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怕我洩漏,你就找人想毀了我的一生!”
說到後面,褚時映的眼睛因為憤怒而充血變得發紅。
現在還有兩個月就到高考了。
要是他真的被人打斷手的話,兩個月的時間,他的手根本好不了,到那時,他十幾年的苦讀一朝化為烏有。
他的前途盡毀。
這個白琴琴,可真惡毒。
不出手而已,一出手直接能把人給搞死。
白琴琴嚇了得後退兩步,臉色蒼白地看著褚時映,雙目含淚,異常惹人愛憐。
然而褚時映不是原主那個蠢蛋,眼前這個白琴琴差點毀了他,他恨不得掐死白琴琴,又怎麼會對白琴琴起同情之心?
白琴琴見褚時映無動於衷,一時之間也有些慌了,急急地說:“時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褚時映笑了笑,臉上全是嘲諷,說:“這裡沒有別人,你也別裝了!那幾個小混混被我打得半殘。而你……”
褚時映玩味地笑了一下。
白琴琴立馬就嚇得後退,白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