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情有義知道感恩,最重要的是還帥。
上哪找這麼好的人!
青黎被顧家按下了,原本就不打算讓她走,自然要和她講清楚這裡邊的關係。
顧老也明著說了,他希望能夠結交青黎這樣的後生晚輩,在將來顧家需要的時候,望她能夠鼎力相助。
聽聞這話,青黎不再推託。
顧家應當知道這裡的蠅營狗苟,術業有專攻,青黎決定以配合為主。
“這裡邊有一個難題。”顧老沉吟道。
青黎喝了口茶,京城這邊喜好花茶,對茉莉花茶情有獨鍾。
茉莉花茶也有提神醒腦的作用,再加上這花香,讓人神清氣爽。
“您請說。”
“你說杜老哥感染了病毒,這個病毒以現在傳聞來講,是來自玉玊大師的畫作,這幅畫作還丟了,這就好像贓物被銷燬一般,如果能夠找到玉玊大師的真跡,不能說佔據主動,至少能讓對方亂了陣腳。”
顧三爺點頭,“這倒是個方法,但我總覺得這個方法比找到對手還難。”
這八成都是賊喊捉賊的戲碼,他們若是自己盜走,還有可能留存嗎?
當然不能,換做是他,有如此大圖謀,再如何珍貴他都會銷燬。
顧老一笑,“所以,我們不需要費心去尋找真跡,青黎是這方面的行家,或許可以找到專業人士臨摹一份,只要能夠迷惑對方一時,就能爭取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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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來的時間,要救助杜老,這種病毒致命性不強,但是杜老年紀大,扛不住長期如此。
治療晚一分,致命性就多一分。
青黎說道:“不必找人,我重新……我來畫就行。”
顧老知道她在繪畫上有些本事,但是要臨摹玉玊大師的恐怕太勉強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試試了。
青黎在醫學上的本事顧三爺是信的,但是這方面需要功底和長期的沉澱,芳春園那些老人們再如何賞識她,也不可能真的和長輩並肩。
顧三爺提議讓顧三夫人來,她對玉玊大師很崇拜,自然臨摹過她的畫作。
顧老也是這個想法,又不太好駁青黎的面子,私底下讓顧三爺去找他老婆去了。
畫展是公開的,自然會留下很多影像,可每一個影像都無法照全這幅畫,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般。
最後利用幾個鏡頭拼接出一幅畫,還是缺了一角。
顧三夫人有些為難,別說缺了一角,就是沒缺這一角,她也不可能完全臨摹出來,那種意境就差太遠了。
“我只能盡力。”
顧三夫人表明之後,就開始進行臨摹,隔著鏡頭很多地方都不真切。
她雖然喜歡玉玊大師,但是很多獨家收藏的,比如這幅從前未曾展示過的畫作,她只能臨場發揮去臨摹。
同樣一份拼接的畫作送到青黎這裡。
她看了一眼,倒是覺得眼熟,只是想不起什麼時候畫的了。
那一世她一直在畫畫,那麼多作品,很難記住每一幅。
自然而然,也不可能完全還原。
青黎沒多想,提筆就開始畫。
這邊顧三夫人滿頭大汗地將畫完成,累的在一旁不想說話。
這是她最消耗精力的一次臨摹。
這幅遠山近水牧羊童其實是一幅比較普通的設定,但是很多細節上總會有驚喜。
比如細看的時候,就會發現羊群尾巴跟著一隻小狗,儼然也在牧羊,還有半山腰上的涼亭,裡邊甚至隱約可見一個人在歇息。
這些不細看是發現不了的,好似全部縮在遠山近水當中,卻又將整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