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黎連忙擺手,“言重了,我們是醫生,本就是治病救人的。”
“我都聽說了,你根本不是那裡的醫生,恰好路過救了我。”
青黎救人的時候心無旁騖,根本沒注意傷患長什麼樣子,原來顏值這麼高。
從厲彥行手中接過錦旗,客氣幾句,並未注意到他眼底的驚豔久久沒有散去。
厲彥行及同行之人都沒想到能做這樣手術的人會如此年輕,還貌美!
厲彥行認真嚴肅,身邊的幾個人卻開始眉來眼去。
這不就是一個美好的開始嗎?
“過段時間要做康復訓練,記得一定不要懈怠,不然對恢復不利。”秦月習慣性說道。
不等厲彥行回答,一旁的軍人忙說道:“扶風的康復訓練好像跟不上,姜醫生,能不能讓團長來你這裡做康復訓練,有你在,團長恢復的肯定更好!”
厲彥行瞪了說話的人一眼,怪他多嘴。
說話的人毫不在意,目光灼灼盯著青黎。
厲彥行的右手被包紮著,看樣子剛剛換過藥,她便沒有要求開啟。
“這裡距離市區有點距離,你如果不怕麻煩,可以到這裡做康復訓練。”
聽到青黎答應,厲彥行身後的幾個人顯得尤其興奮,她不解地看向他們。
一個軍人忙義正言辭地說道:“有姜醫生在,團長說不定將來還能握槍。”
其實大家都知道就算康復好了,也不可能再握槍了,所以這句本來用於活躍氣氛的話,說出來之後反而讓氣氛沉重下去。
青黎看了眾人一眼,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受過刺激,一會高興一會低落。
“恢復的好的確可以握槍,不過一些後座力槍的武器就沒辦法用了。”
她的話一出,幾個人均睜大眼睛,連始終沒有說話的邱副主任也感到意外。
厲彥行伸手抓住青黎的手腕,“真的?”
青黎有些尷尬,這人未免太激動了。
看到她的深色,厲彥行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不妥,隨後意識到手心裡的手腕是那麼纖細,能富裕出多半個指肚。
這手腕,一碰就會折吧!
厲彥行忙放開手腕,仍舊有些出神。
青黎輕輕揉了揉手腕,其上一圈紅痕。
厲彥行:好嫩……
他輕咳一聲,輕聲說了聲抱歉,後邊幾個人接連低呼。
好傢伙。
他們團長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道歉’兩個字。
厲彥行回頭瞪向他們,幾個人立刻噤聲,但是嘴角仍舊能夠看出在憋著笑。
“滾滾,都滾出去。”
青黎有些羨慕著幾個人的感情,她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下了逐客令。
“下週吧,下週就可以進行康復訓練了。”
三週左右做康復比較合適。
和厲彥行互相留了聯絡方式,一旁一個軍人說道:“團長,你家微信啊,恢復成啥樣可以隨時拍給姜醫生。”
厲彥行看向青黎。
“可以,有問題可以聯絡我。”
等將這些人送走,邱副主任問道:“我聽說你做這個手術用了兩個多小時。”
青黎點頭,“那邊很多硬體設施跟不上,時間便久了一些。”
倒不是找藉口,而是真的很多東西都要來回撥用。
邱副主任張了張嘴。
一般斷指再植都需要幾個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才能完成,因為不僅要接骨,更要將神經血管接上。
這是其中最精密的地方。
一旦接不好,就塗有一個形而已,手指就完全失去作用了,所以手術如何,康復訓練到位之後就能看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