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幾支。”
許溫言把玩著箱子裡的子彈,沒注意這小老頭的臉已經耷拉下來了。
本來是想被誇的,這小輩居然說自己做太少了。
良久許溫言沒聽到錢森說話,抬頭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
許溫言放下手中的彈殼,一臉笑意的走過去。
“錢老您真是太厲害了,不愧是我最看重的老人家啊,您看您這子彈做的,真的是我心中最完美的。
還有這液壓機......”
“嘿嘿,你知道就好。”錢老的鼻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許溫言感嘆著,不愧是男人啊,不管老小都是經不住誇的。
“不過這液壓機暫時只有一天,我們今天好好休息一天之後再批次生產。”錢老說完這句話,感覺如釋重負一般。
許溫言點頭:“這是應該的,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錢森擺了擺手道:“唉,我這老頭子這一生只會打鐵,鐵匠鋪的生意也是越來越慘淡了。
如果不是你小子叫我過來啊,我都已經閉店休息了。”
“當然是您老厲害啊,如果不是您我這東西很難做出來,我只懂理論,這實際操作我就是小菜鳥。
還得是您幫我。”
錢森拍了拍許溫言的後背:“好小子,陳家小子能跟你在一起生活,我也放心了。
從小他跟著我學打鐵的那段時間我就知道,這孩子心事重,又敏感。
什麼事情都不肯跟別人講。
直到我再次遇見他,也就是跟你在一塊的時候,只感覺他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錢老的眼神溫熱,他一生無兒無女,妻子又早早離開了他,他一個人在這世間最缺的就是陪伴。
恰好那時候陳父將陳三林送過去陪了錢老一段時日。
這一切都講究一個緣字。
許溫言也明白錢老說的這些。
陳三林的缺愛跟敏感他是知道的。
“小許啊,你一定照顧好那小子,他受的苦太多了。”
許溫言點頭:“嗯,錢老啊,我是誰,你還能不放心我啊。”
“哈哈,放心,放心。”
“還有就是付簡送來的五十個夥計,都不錯,可以繼續教他們。”
說完以後錢老就回去休息了。
許溫言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也繼續忙自己的去了。
有了液壓機,壓縮餅乾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
就算只有一個,每天不停的忙活也能做出幾百個。
就是原料有些費錢。
儘量爭取每人手裡都能有一塊用來應急。
而且這次秋收後又能再賣一批錢。
就等著過幾天去找江老爺,順便問他借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