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
望著遠處紅裡透橙的雲層,陳三林有些欲言又止。
許溫言藉機在他胸肌上掐了一把:“練得不錯啊,我告訴你那方法可以吧。”
之前陳三林身材是壯,但是總感覺差些意思,畢竟這是打獵跟幹農活出來的身材,雖然胸肌腹肌樣樣俱全。
但是有些脂包肌。
許溫言就指導了一些陳三林的健身動作,上大學那會跟室友跟風辦的健身卡他可沒浪費。
但最後也就他一個人堅持下來。
沒辦法花了錢的,再累也得用完啊,後面許溫言覺得室友不去有些浪費,就花了一點點錢把他們的健身卡消了,時長打在自己卡上。
當時給他辦卡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禿頂中年肌肉男。
這肌肉男常常被他們調侃是牛蛙。
直到現在許溫言才明白,那大叔為什麼會答應自己這個無理的要求。
他早該想到的,那個看他的羞澀眼神,太他孃的不對勁了。
陳三林有些委屈,將許溫言攬在懷裡不放手,今天他可是一個個威脅了那些人,讓他們別來溫泉。
難得的獨處機會,陳三林格外珍惜。
“我覺得霍閔那小子不對勁。” 陳三林下巴靠在許溫言肩上,蔫巴巴地說道。
許溫言輕笑道:“哈哈,哪裡不對勁了。”
“他老纏著你。”
“他不是也纏著你嗎?”
畢竟霍閔主打一個雨露均霑,要摟許溫言順便就把陳三林一起摟住。
“......反正他不對勁。”
“他就是個孩子,傻乎乎的。”
“那張成錦呢,他們還說幾個月后王澤仁會過來。”陳三林張嘴,咬了下去。
“嘶——”
許溫言只感覺肩部的肌肉一陣疼痛,轉過頭肩上已經多了兩排牙印。
“陳哥你真是學壞了。”許溫言站起身來,雙手捏著陳三林的臉。
陳三林也不說話,就是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唧唧了。
“他來也是為了增加勝算的啊,咱倆裡應外合,順便拿下京城的。”
許溫言耐心解釋,這幾天確實有些顧不上他,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鐵匠鋪,偶爾會看看蓋房的情況。
“他們不會一直呆在這裡的,幾個月後就走了,咱以後要再一起一輩子呢。”
道理陳三林都知道,他就是覺得這些傢伙總圍著自己媳婦轉。
懷裡的陳三林又不說話,許溫言只能抱著他順順毛。
望著遠處的雲彩,許溫言心裡惆悵萬分。
小滿他們回來帶來了幾千兩,又從付簡那裡充公了幾千兩,咱手上是萬元戶了。
只是這萬元留不長了,明日許溫言就要去蘭縣一趟,添置一些食材回來。
這個糧草的問題,許溫言考慮的很多,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壓縮餅乾加肉乾。
至於水的問題,只能是加熱了,許溫言正在製作壓縮後的蜂窩煤,就是暫時的效果不太好。
古代的機械不是很好壓縮,不論是蜂窩煤還是壓縮餅乾都是要很強的壓縮力的。
這幾天許溫言只做出了一個非常簡易的壓縮器,現在重要的是能不能把壓縮餅乾做出來。
“走吧,太陽要落山了。”
許溫言捏著陳三林的耳垂,語氣溫和。
二人並排往家裡走,離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狗子就出來迎接了。
別的不說,在這種地方養只狗實在太有必要了,尤其是黑熊這麼聰明的狗子。
或許是有被虐待過的經歷,狗子對壞人的相當敏感。
跟許溫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