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送出去後,許溫言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
就好像真的見到了他們一般。
這些硝石也只能拜託洪老闆寄出去,到這裡許溫言也不得不感嘆。
自己的機遇還是不錯的。
身邊的陳三林摟住許溫言:“林正杰跟王澤仁都是官府的人,他們送信的話加急十來天就到了,不要著急。”
許溫言點頭:“嗯,希望他們一切都好。”
往床上一躺,頓時感覺壓到了什麼,許溫言伸出手去摸,摸到一把銅錢。
這是他們昨天賣菜賺的。
“差點忘了這個。”
許溫言起身,將那一小堆銅錢數了數,大概有七八兩的樣子。
“我去,能賣這麼多啊。”許溫言本來估計能賣三四兩就不錯了,沒想到居然翻了一倍。
到底是行商們都有錢,也捨得。
既然足足多賺了一倍,許溫言還在這裡做什麼脫水蔬菜,以後只做果乾不就好了。
這裡的蔬菜簡直就是天價。
賣的時候沒細算,賣完以後居然這麼多。
“陳哥,咱們那一車在豐縣賣的話能賣多少?”許溫言激動的問道。
陳三林思索了一會:“大概二兩多。”
“咱這賺了三倍了!以後脫水蔬菜在豐縣那邊,進價便宜,再轉手賣到北方等地,
豐縣那邊起碼也能吃兩倍的利潤。”
雖然陳三林不太懂,但也跟著許溫言笑了笑。
突然,只感覺嘴唇傳來一陣溼潤。
“謝謝你,陳哥。”許溫言挑眉微笑著。
陳三林只是愣了一瞬,隨即單手捏住許溫言的臉,粗暴的迎了上去。
唇齒在嘴中交融,纏綿。
他的穩好似游龍,想要霸佔著一方天地,很顯然許溫言是弱勢那方,只能迎合著,任由擺佈。
將許溫言按在床頭,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太犯規了。”
這低沉的音色讓許溫言的身體逐漸淪陷下來。
大多時候,他都是如此主動的......貪婪的。
他想索取更多,更多。
......
今日意外的許溫言沒賴床,只是腰還有些酸。
快速洗漱後,他得把兩車硝石送到洪大夫那裡。
除此之外,又在地裡摘了些蔬菜,今天還有幾個南瓜。
地裡的這些菜許溫言都打算直接賣掉。
或許很快就會有其他商人看到這裡面的商機,但是許溫言是掌握著先機的,他並不害怕。
等到別人發展起來的時候,也威脅不到他。
賣菜的事情交給陳三林,許溫言還是先去醫館。
“昨天怎麼沒來賣菜啊?”門口的守衛笑著跟許溫言打招呼。
許溫言下車:“哈哈,這菜也不是天天有的,這存夠一車了,我就來賣了。”
“哦哦,不得不說啊,小哥你種的菜真不錯,昨天我婆娘都誇我呢。”
聽到這士兵這麼說,許溫言當然知道自己要表示表示了。
“這南瓜才熟,嫩著呢,煲湯紅燒都好吃。”
送也不送太多,意思意思就得了,這些士兵也不是過於貪心的人。
能拿到東西就滿足了,而且前天是官府的車送他出來的。
想必這人在縣令那裡有什麼關係。
要是他們難為許溫言不就是在找死嗎?
“這多不好意思。”
士兵接過南瓜,隨便聊了幾句就放許溫言進去了。
怎麼說呢,有背景做事就是順啊。
“陳哥,你還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