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餘人上路。
剩餘的人則是留在伊犁村,繼續曬制杏脯。
伊犁村是個相當美麗的地方,許溫言向努爾班問道了杏花開的具體時間。
看著滿山蜿蜒的杏樹,許溫言已經能夠想象到明年的白粉色花海了。
..........
回去的路上都很順利,一直到進入青海縣。
門口計程車兵也是認識許溫言了,直接將他們帶進了縣裡。
不過這次他們沒有見到馬縣令。
晚上許溫言依舊是跟陳三林輪換著守夜。
不出意料......還是什麼都沒發生。
重新上路,許溫言覺得有些困就睡了過去。
他這一睡一直睡到下午。
陳三林組織隊伍休息,將火堆升起,用馬車圍起來。
因為白天睡過了許溫言到現在都沒絲毫睏意。
坐在馬車上,許溫言抬頭看著夜空。
邊塞的夜空永遠是星辰大海的,彷彿能看到天空中的每一顆星星。
那樣浩大,那樣廣闊。
正在許溫言看的出神時,聽到了馬兒的叫聲,雖然只是淺淺的叫了一聲,但許溫言還是聽見了。
他抄起車上的刀,在微暗的火光下,轉移到馬車後面,隨即看向剛才發出聲音的那匹馬的方向。
這一看不要緊。
大概五六十個人,正舉著刀摸到了另一邊的馬車後面。
許溫言站起身來,開啟側面的窗戶叫醒陳三林。
“陳哥,出事了。”
聽到許溫言的聲音,陳三林幾乎是秒醒。
二人匯合,觀察著那邊的人群。
那批隊伍半蹲著,沒有繼續前進,許溫言知道他們在觀察。
許溫言朝著陳三林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跟著自己。
二人在馬車後面,半蹲著緩慢前進。
等距離敵人還有兩三輛馬車的時候,許溫言也是被驚訝到了。
這怕是得七八十個人吧,剛才離得遠,略微估算沒發現差這麼多。
許溫言掏出手雷,這算是威力最小的一種也是最開始配比沒有那麼準確的殘次品。
許溫言一直帶中間在身上。
威力大的也有,主要就是這種威力小的,也正是因為它們的威力小,在這裡用正好。
馬兒都被拴著呢,就算受到驚嚇也跑不掉。
“陳哥,你來。”
許溫言還是沒什麼把握,這個距離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吧。
萬一扔進了,馬車就遭殃了。
陳三林接過手雷,拉開保險,不帶一絲猶豫的朝著人群扔了過去。
當然,那邊的人群當然是看清了有什麼東西落到了腳底。
正一臉懵逼看著時。
“砰————”
黑暗的戈壁中發出一聲巨響。
手雷的爆炸帶起一絲絲煙塵還有滿天的血肉。
可以看到無數碎片爆裂開來。
霎時間,敵人的慘叫聲,馬兒的哀吼聲,江府下人的疑惑瞬間亂作一團。
“鬼啊!啊啊啊。。。。。。”
突襲的敵人被這整天的爆炸聲嚇退,就這麼一顆手雷,瞬間消滅了十餘人的性命,讓幾十人受傷。
這還是殘次品。
陳三林生擒了兩個受了輕傷的人,將他們的大腿踢的骨折。
許溫言已經聽過太多哀嚎聲了,甚至有些麻木。
今晚不是有這手雷的話,免不了一場惡戰,許溫言很大可能會帶著陳三林先逃走。
因此對於這種要取自己性命的人也無需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