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看不住。
可以讓當地的村民採收,據我所知那裡的杏子進價很便宜,我們自己的人就來製作杏脯就行了。”
聽許溫言說完,一碗杏仁露就這樣喝完了:“你這杏仁露打算定價多少錢啊,我看你忙來忙去才做這麼點。”
“豐縣裡我會定價三十文,您那邊看著斟酌不過還是不要超過五十文為好。
我們店的價格在飲品的中等價位上,太高的話就是砸自己招牌了。”
江萬如點頭:“我給你五十人,現在能用到的人就這麼多,等過些時日我再買些奴隸送過去。”
在這裡買奴隸貴的不過幾百文錢,便宜的真的是比牲口還廉價。
而且一張契書在,還算忠誠。
許溫言也是有這樣的想法的,買奴隸回來,比僱傭工人省錢的多。
而且自己又不苛待他們,總比那些黑心商家買去的好。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那我們明日就處出發,杏子就這一兩個月成熟,您的人也不用一直在那裡待著。
七月去,九月回正好的。”
“嗯,明天我派人去你村口,你等著就行。”
許溫言起身又提醒一句:“馬車跟駱駝還是多帶一些為好。”
回到喀熱村,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
二人都是出過遠門的,這點路程難不倒許溫言。
就是這路線自己也不好找,有去巴依布村長家仔細問了問。
村長給了地圖,這地圖是村長的父親留下來的。
那張古樸的羊皮捲上繪製著不少地方,最遠的地方都到了胡人的地盤了。
一晚上許溫言都在研究這地圖,明天可以在車上睡。
這要是地方走錯了,那不就白費了,杏子可不會等著他們來,尤其是這些沒有打過農藥的杏。
晚一些就被蟲子跟鳥兒霍霍的差不多了。
天微微亮。
村口集結了一個大部隊,粗略看去,一共有十幾輛馬車。
為首的青年向巴依布打聽後,巴依布沒有讓他們去找許溫言而是讓阿曼去。
不得不說,老村長生活經驗相當豐富了,因為來的人太多,他也分不清是好人還是壞人。
兩刻鐘後,陳三林駕駛著馬車前來。
保險起見的話應該坐駱駝的,但是如果這馬車都過不了,以後還運輸個屁啊。
靠著駱駝運輸有點慢。
離得近了以後,許溫言看清了眼前的青年男人,男子大概三十歲左右,一身玄青色綾服。
長相一般,不過頗有禮節。
“你就是陳掌櫃吧,吾名江時成您與家父商討的事情,由我來負責。”
雖說這江成碩比許溫言還要大幾歲,但是許溫言是江萬如的朋友,這禮節上對許溫言自然得稍稍尊重些。
“原來是江公子。”
能派自己兒子來接手這件事情,看來這江萬如對這杏脯生意還是很看重的。
“接下來就的有勞陳掌櫃帶路指揮了,家父說過,發生事情一切優先聽從您的。”
許溫言點頭,二人行了個禮之後,正式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