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腦袋轉回。
學著他的樣子也攤開手掌:“那個是北極星,你說它最閃。”
陳三林手掌緩緩朝著許溫言的手接近,指尖交叉,帶動許溫言的手指向相近的幾顆星星。
“那個是北斗七星,你教我用它辨別方向。”
之後又指向月亮:“那個月亮你告訴我,想你的時候就看月亮。”
“可是,我不會跟你分開的。”
許溫言嘴角咧開,少年的歡笑在夜中展開:“陳哥,你這告白方式挺別緻的。”
“告白?”陳三林不解,側著腦袋看許溫言。
“就是表達愛意啦。”
“我時刻都有在表達對你的愛,媳婦,你太笨,看不出來。”
許溫言偏頭對上陳三林的眼睛,翻身騎在他身上,用雙手按著他的手腕。
“陳哥,你是不是膽子肥了,敢說我笨。”
陳三林笑的眼睛彎了起來。
突然掙脫開來許溫言的掌錮,摟著他的腰將他往下帶。
“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小小的懲罰?”
情意到此。
雙唇漸漸交織在一起,濃濃的愛意在馬車中散發。
此夜的歡愉,略顯持久。
二人沒有在這裡耽擱太久,將兩輛車裝滿之後就開始往回趕了。
或許是因為老天的眷顧,歸途的幾天天氣都算陰涼。
“哎喲,老許,你可回來了,我想死你了。”羅三元幫著二人將車上的東西運下來。
嘴裡抱怨著這幾天的事情。
“前天官府的人來了。”
“他們一個個趾高氣昂的,瘦的跟他孃的一根杆似的還那麼囂張。”
羅三元義憤填膺著,說著就擼起了袖子。
“要不是小滿攔著,老子早幹趴他們了。”
許溫言拍了拍他:“行了,人家京城來的小官,覺得能在這邊漲漲威嚴,只要不是太過分,就別理他們。”
“哎呀,怎麼連你也這樣。”
許溫言笑著說道:“怎麼,我給咱哥幾個做個面紗,去他們必經之路攔著,幹他丫的一頓?”
“行啊,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許溫言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你還真想上啊。”
“幾歲的人了,咱穩重一些成不成。”
“羅三元揉了揉腦門:“小滿說了,我永遠三歲。我又叫羅三歲。”
“行行行,三歲哥,咱快點把活幹了啊。”
把東西卸完,讓工人開始插隊研磨硝石。
光是這廠裡的十幾個石磨就用了許溫言一百兩銀子,簡直肉疼。
天色還早,許溫言跟陳三林騎馬又去了一趟蘭縣。
找到當地唯一一個鐵匠,讓他打造想要的滑輪樣式。
這幾天在車裡,許溫言早就已經繪製好了圖紙。
鐵匠拿過圖紙也驚訝,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
但是這位中原拿的圖紙繪畫方式格外清晰,居然還能看見裡面的結構。
突然鐵匠就茅塞頓悟了,以前鍛造的東西,都可以用這位小哥的方式處理。
“大哥,我這兩件需要多少銀兩。”許溫言問道。
“不要錢,以後來我這裡只要不是太多的東西我都不收錢!”
“嗯?”許溫言疑惑:“這不太好吧。”
鐵匠激動道:“小哥,你肯給我看如此精妙的圖紙就說明了你對我的信任啊!”
“能讓我看到這圖紙,就是無價的財富。”
這鐵匠不收錢,許溫言也就欣然接受了,自己以後確實鍛造的東西多。
至於這技術,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