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裡。
“哎,你們幹嘛?你們這麼做我還做不做生意了?”
官兵絲毫沒有理賈安慶,只是搜了酒館,陳三林他當然也不在這裡。
最後檢視了這酒館的受益人,因為不屬於許溫言的財產,這酒樓也沒能封。
看著離開的官兵,賈安慶眉頭緊鎖。
孔釗這時候站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許哥那麼聰明,不會有事的。”
“西北寒苦之地,我擔心我哥受不了那樣的環境啊。”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流放的日子。
張家主家的人都捱了板子,許溫言因為縣令的特殊照顧算是躲了過去。
但在大牢的這幾天許溫言聽著牢房裡悽慘的叫聲,就頭皮發麻。
那板子是結結實實的打啊,為了防止走不了路,用的是最普通的木板。
雖然許溫言沒挨板子,但也親眼看了。
嚴重一點的板子上,佈滿了長短不一的釘子。
當初看劇的時候,還想著幾十大板好像也沒有很嚴重。
直到他親眼看見後,更能明白古代人權的渺小。
那張家的老夫人,一把年紀也沒逃過,在受罰中活生生疼死了過去。
張家老太爺,也只剩下了半條命。
倒是徐氏因為懷孕,並沒有受到處罰。
或許這也是官府僅有的人道主義了。
受刑緩了十日,直到今天才出發,整個張家家族到現在只剩下傷痕累累的二十餘人。
沒有什麼臭雞蛋、也沒有什麼爛菜葉,百姓對於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將許溫言拉出牢房。
許溫言皺著眉看許大山:“做什麼?你今天不看縣令府大門了?”
許大山笑道:“我申請押送你們,路上我負責照看你。”
“不值當。”許溫言微笑著淡淡說了一句。
許大山用手托起許溫言手上的鏈子,希望這樣能減輕他的負重:“什麼就不值當了,他們沒追究我跟你姐。
我大概也知道因為什麼,你大哥我雖然笨,但是也沒有太笨。”
許溫言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出縣城的一路,許溫言看到了不少人,文夫人、賈安慶跟孔釗、還有村子裡的人。
走到賈安慶面前,許溫言看那小子還哭了,笑道:“你丫的,哭什麼啊。你哥又不是死了。
看小爺我這身衣裳,拉風不。”
“哥,你還說笑呢,路上你多保重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賈安慶抱住許溫言,眼淚忍不住的流。
這也是因為許大山在,不然想接觸到犯人,那是不可能的。
“行了,這麼大的人了,別哭了啊。”
“嗚嗚嗚,許掌櫃。你走了以後誰給我做飯啊。”文夫人哭的梨花帶雨的。
許溫言知道這大饞丫頭是真捨不得自己。
“文夫人這話說的,我舅母手藝不差的,以後有機會,我給你寄吃的。”
許溫言大抵是真的很不喜歡告別,跟許大山對了一個眼神。
匆忙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