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許溫言要做的東西。
可這許溫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哎呀,就是威力很大的東西,一下可以弄死一堆人的東西。”
“真有這麼厲害?”
許溫言無語道:“你看,說了你又不信,你還要問,你是不是皮實了啊?”
“哎呀誰讓你說那麼奇怪的。”羅三元眼神躲閃著不去看許溫言:“哎哎!我去,許溫言你看那裡是不是有個人啊?”
許溫言朝著羅三元看的方向望去,那戈壁上果真躺著一個人。
“走吧,去看看。”
這裡離村子近,很有可能是村子裡的人。
兩匹棗紅馬靠近這個血淋淋的人, 馬兒湊近嗅了嗅之後就將腦袋移開了。
“嗯?!這不是那個誰嗎?棗莊的那個。”羅三元一眼就辨認出來了。
實在是葉拉曼長的太有特色了。
許溫言側身翻下馬,葉拉曼渾身都是傷,有刀傷還有劍傷。
但是這傷不可能是從這麼個小坡上摔的。
“還有氣。”
現在送他回棗莊是不太可能了,快馬加鞭過去半個時辰,但是葉拉曼很顯然是受了重傷。
這麼一顛簸不死路上了。
“媽的,先運回去吧。”許溫言對這個人的印象還不差,總不能真的由他暴死在荒野吧。
將他小心運上馬車固定好,二人勻速往村子裡趕。
先路過的村長家,巴依布正好在門口。
“小陳,這是......”離的近了巴依布也看清了馬上的人:“這不是葉拉曼嗎?怎麼傷成這樣?”
“村長你也認識他啊?”
巴依布點頭:“兩個村子裡的人我都認識,先送我屋裡吧。”
“好。”
既然村長認識那就方便多了。
將葉拉曼送了進去,二人重新上馬:“巴依布村長您先燒一些水,我馬上就來。”
回到家裡,許溫言馬不停蹄的拿上藥材跟工具往村長家趕。
用熱水沖洗過後,一道道恐怖的傷口顯現出來。
許溫言小心縫合,或許是疼痛讓葉拉曼醒了。
“呃......”
“葉拉曼你這是怎麼了?受這麼重的傷。”巴依布關切的問道。
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睛,身體的虛弱讓他只能勉強將腦袋偏開:“巴......依布爺爺。”
隨即又看向正在幫他包紮的許溫言:“謝,謝謝你。”
許溫言沒回答他,冷聲道:“你現在還是儘快說明為什麼會傷成這樣吧。
你這傷可不簡單呢。”
葉拉曼沉默了一會,閉上眼睛後沒有說話。
當然,他不說的話許溫言也不會再問。
“葉拉曼,你有什麼就說啊?總不能是村民把你傷成這樣的吧。”
“是官兵。”
“官兵?”